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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爾,在被來接唐予池的乾爸或者乾媽一起接到車子上時,聽他們家人之間聊天或者對話,聽唐予池被罵成績差,總覺得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溫馨。
哪怕唐少爺□□媽揪著耳朵訓斥,說試卷上的題目那麼簡單,還能不及格,是不是要去測一下智商。
向芋也是羨慕的。
細雨落在院子裡,滴答輕響。
向芋很溫柔地看向靳浮白:“後來我在雨裡認識你,再遇見雨天,好像也不覺得雨天多討厭了。”
向芋想起2012年秀椿街的雨夜,也想起那年夏天暴雨侵襲的長沙。
她滿臉笑意地把手裡的橘子挑著大瓣的,撕下來,放進靳浮白嘴裡。
難得地柔聲細語:“你吃。”
靳浮白含著橘子,眉心微蹙。
向芋還以為他是心疼她了,正準備寬慰他幾句,告訴他都過去了,她現在還挺喜歡下雨天的。
他卻說:“向芋,這橘子你嘗過沒?”
“還沒,怎麼了。”
向芋站在燈光下,手裡舉著剩下的半個橘子,表情迷茫。
“酸。”
向芋氣沉丹田,然後把橘子都塞進自己嘴裡,猛地撲過去,吻靳浮白,把橘子填進他嘴裡——
我叫你破壞氣氛!酸死你!
靳浮白被酸得眯縫起眼,又咳幾聲。
向芋得了便宜還賣乖,美其名曰,生病就是要補充維生素,你看我多愛你?
結果樂極生悲,第二天還沒等睡醒,先把自己咳嗽精神了。
人家先生病的靳浮白神清氣爽。
而她,因為那個搗蛋的吻,染了病毒,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持續好幾天。
這期間李侈過來玩,看見向芋鼻尖都被紙巾擦紅了,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調侃笑意。
他摸著額頭,明知故問:“哎呦,我怎麼記著,生病的是靳哥啊?怎麼?難道是我記錯了?”
向芋還因為被出賣的事情記仇,懶得理他。
李侈就摸著下巴,去問靳浮白:“靳哥,怎麼回事兒啊,你生病了也不節制點,瞧把嫂子都給傳染了。”
向芋幽幽開口:“靳浮白,你朋友也不少,我殺一個你介意嗎?”
李侈大笑著往靳浮白身後躲,嘴上繼續犯壞:“靳哥你看啊,嫂子這嗓子都啞了呢,是不是喊得”
要不是駱陽拉著,向芋非用手裡的硬盒紙抽給李侈開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