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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來並不算麻煩。我開啟冰箱,看了看整整齊齊地陳列在裡面的各種食材,然後半趴在廚房門沿上,將小半個身體探出去,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奈魯先生。
“奈魯先生,你想喝湯麼?”我問。
奈魯先生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湯?”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如果你想喝的話,我明天可以做。”說到這裡,我忍不住攤開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又緊緊地將手掌握成拳頭,用一副認認真真的表情開口道:“我認為,經過這一天的磨鍊,我已經成功喚醒了沉睡在我體內的種族天賦。請你親眼見證吧,奈魯先生。”
“可以,”奈魯先生輕輕地側了下臉,意思是隨我怎麼辦,他對這種事情一向不是很上心,提醒我說,“如果你不會第二十七次把廚房炸掉的話。”
“請放心,這是不可能的,”我對自己充滿信心,“風先生今天手把手教了我好久呢。”
奈魯先生:“……”
“……謝謝,不過不必了,”奈魯先生忽然改了口,態度也隨之變得冷淡了起來,“我對你做的東西不感興趣。不用麻煩了。”
我歪了歪頭:“……?”
雖然奈魯先生的性情一向反覆無常,但是感覺今天格外的奇怪。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自猜測道,難道是因為生理期麼?
這個明顯有些胡思亂想的猜測竟然有了那麼一兩分真實性,因為過了不久奈魯先生又恢復了正常——就像生理期過去了一般——他替我辦好了新的身份證明,琴·科利奧尼就是我的新名字。
緊接著,他用這個偽造的身份證明給我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像是打包清掃家裡的垃圾一樣把我丟進了黑手黨學校。
“我可不想白養著一個文盲。”奈魯先生如此說道。
黑手黨學校的課程對於我這個半道出家的人來說的確十分困難,光是語言類的課程就足以讓我感到棘手。漢語、英語和俄語我倒是能應付,法語、阿拉伯語和西班牙語就得從頭開始學——而這一點,比我小得多的斯誇羅倒是幫了我不少。杜爾也熱心地幫我找了不少教材。
除此之外,黑手黨學校裡那些身世顯赫的家族繼承人們也讓我覺得麻煩。
由於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黑手黨學校裡,我在家的時間也跟著變少了起來。而再一次看見風先生,已經是隔了一段時間以後的事情了。
這一天週末,我剛從杜爾那裡補習回來,就看見身穿紅色唐裝的風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