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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的特性,草王就是樹王,但也不是樹王。就好比我從土豆上取下芽尖脫毒,避免了毒素積存導致的減產衰退,保證了產量與植株的性狀穩定。”
鍾離欣慰的給她添茶——這是璃月本土的草木之主,智慧並不下於智慧之神。
“既然如此,那些突發的病症理應痊癒,為何情況變得越來越棘手?”他很想知道她的猜測究竟能接近真實到何種地步。
蘇盯著果盤裡的日落果搖頭:“問題出在草神被監1禁於淨善宮這件事上。”
“她被監1禁了五百年之久,這五百年內須彌一直在教令院的掌控下,教令院又禁止學者接觸神的領域……相當於樹王千辛萬苦準備好了新生枝芽,人類卻把那根希望之枝扔在一旁,潛心研究怎麼繼續種植未曾進行過脫毒處理的舊土豆,還一研究就是五百年。”
“我要是大慈樹王,真得被他們給活活蠢哭了。”她的笑意逐漸變得諷刺。
這個假說阿扎爾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求證。什麼邏輯什麼理性,早就遠遠扔開,除了呼叫衛兵他發揮的作用簡直還不如須彌城郊菜地裡的稻草人。
多可笑啊,學者的首領居然拒絕想象?
“證據就是那些突然陷入狂語狀態的倒黴蛋,他們並不是搭錯線,而是搭到了真正的、大慈樹王僅存的意識上。就像赤王發狂的祭祀一樣,他們都被前後殺死兩位神明的‘根源’給感染了。”
“要解決眼下的問題,其實很容易。”蘇又抬起胳膊撐著下巴,語氣相當之無辜,“找到大慈樹王遊蕩在地脈深處的最後一抹意識,徹底把她‘淨化’掉就是了。難點有二,怎麼找,誰能淨化。”
大慈樹王的子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