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能把老鼠捏在手裡,還有什麼可怕的?
而她只是一點頭,憤憤似的說:“我畢竟是他口中的拙作。這麼個丟臉的、在戰場上斷掉的刀居然屁顛屁顛地跑到他的面前,他要是生氣了,那怎麼辦?”
寫在信紙上的“拙作”二字,就算只是自謙,也還是足夠刺眼的。
“還有,要是被他發現我變成人好久了,卻一直沒有回刀匠村,認為我討厭他了,那怎麼辦?對了,如果他也覺得我很怪,那怎麼辦?而且他還在鍛造新的刀,根本就是在背叛我嘛!”
她的憂慮有這麼這麼多,要是丟進鍛刀爐裡,估計能夠焚燒出無比巨大的一團黑煙,徹底遮蔽天日吧。
接連的“怎麼辦”迎面砸來。現在覺得暈乎乎的那一方,反而是義勇了。
該怎麼辦?這麼複雜的問題,他自然是想不出解答的——說實在的,他連紺音剛才丟擲的疑問都快忘記了,現在腦海中只剩下最後的那句問題。
藉著殘存的這點印象,他想了想,忽然搖頭:“我不覺得你奇怪。”
這和你覺不覺得我奇怪沒關係啦!
?想看彼岸有馬的《日輪刀小姐想罷工[鬼滅之刃]》嗎?請記住[]的域名[
她重重地哼了一聲,故意表現出不滿的樣子。義勇倒是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也完全沒被嚇退,接著說了下去。
“你原本是屬於我的刀、是由鐵之森先生用心鍛造的日輪刀。我想,他看待你的方式應該和我相似。既然我不覺得你奇怪,那麼他應該也不會有多餘的什麼想法。”他頓了頓,“在他心裡,說不定會把你當成他的孩子。”
“……哦——”
紺音好想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可抬起的腦袋怎麼也沒能順利落下來。
義勇所說的話,她倒是全都聽懂了。是否已然全部悟透,這倒是不太好說,但她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安慰,儘管她還是有點擔心鐵之森五郎看著她發出尖叫。
這部分的小小憂慮算是收拾完畢,可她還有擔心的事——當然是那把新刀。
“每次一想到新刀的事情,就覺得很生氣。對你生氣,也對五郎生氣,所以就沒那麼想見他了。但又不是完全不想見他。”這份心情,她也說不清楚,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套要打結了,“完蛋,我的想法居然翻來覆去的。我是不是已經瘋了?”
瘋倒是算不上,不過聽起來確實有夠繁雜的。這種等級的苦惱,義勇實在幫不上忙了。
仔細想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