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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祁雲崢手指微微一滯,沒有再挪開。
屋內安靜一片。
祁雲崢的手指緩緩順著她的臉頰劃過,順著她的眼,落在她的嘴角邊。
她的嘴角邊有淡淡的血跡,那是剛才她咬了舌頭流出來的血跡。
他伸出拇指,輕輕將那痕跡拭去。
再看她略顯蒼白的唇上,也有痕跡。
祁雲崢的食指腹輕輕觸及她的唇。
“眠眠。”他聲音極輕,帶著幾分憐惜和溫柔,“抱歉。”
他的手撫著她的臉頰,緩緩俯下身——
雙唇相觸,觸及一片溫軟,過去的記憶彷彿在這一瞬間歸攏,他呼吸略顯急促,長時間以來的壓抑彷彿緊縛在牢籠中的野獸,幾乎要衝破牢籠而出。
血腥味淺淺落在他的舌尖,他小心翼翼的,溫柔的,極為耐心的攫取她的氣息。
上輩子的吻總是來的那麼容易。
她乖巧站在他面前,仰起頭,承受著他的力道,被他吻到無法呼吸。
而此時,祁雲崢俯著身,眼眸微紅,手指微顫,拂過她的面,落下沉而剋制的吻。
門外,一人腳步猛地一滯,看到眼前的場景,他慌亂的往後退,捂著嘴,忍了許久,才忍住沒有驚撥出聲。
司業大人慶幸自己屏退了所有人獨自而來。
年過花甲的老頭,此時站在門外,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江眠月陷入了沉沉的夢境。
看似普通的一日,外頭在下雨,滴滴答答的十分惱人。
白日裡祁雲崢極少會來,江眠月便時常拿出書來看。
她沒有多少書,手上的書都是第一次帶進來悄悄藏好的,祁雲崢不喜歡她看書,每次看到都讓她收起來。
下雨惱人,她便懶洋洋的靠在軟塌上,隨意翻那《廣韻》解悶。
豈料,雕花木門忽然被人開啟,江眠月呼吸一窒,猛然將書藏到了背後,卻見祁雲崢頭髮被雨打溼,身上的衣裳也盡數溼透了,他看起來宛如一塊堅冰,徑直便來到她的面前。
“大人怎麼忽然回來了?”江眠月惶然站起身,“您身上都淋溼了,我去給您拿帕子擦擦……”
她正要轉身,卻被他捉住手腕拽回了他的跟前。
他的力道不算輕,扯得她手腕生疼。
“你和崔應觀還在聯絡?”
江眠月渾身一僵,“大人怎麼知道我認識他?”
祁雲崢眼眸中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