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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遷就算是再沒有眼力見, 此時也明白祁雲崢是在為誰出氣。
此時越是提及江眠月,祁雲崢便對他越狠。
但是陸遷萬萬沒想到,如此高高在上的祭酒大人,居然會因為江眠月對付自己這麼一個小嘍囉。
雖然不明白祁雲崢為何對江眠月如此特殊, 但是淪落至此的他, 根本就不配去想這個問題。
他雖然不聰明, 可在如今的祁雲崢面前,強烈的求生欲卻讓他忽然機靈了一些, 十分識時務的開始求饒。
“祭酒大人, 我錯了,祭酒大人, 我再也不敢叫了, 不敢叫了!您……您饒了我吧, 我不該說……不該說她。”
“吵得很。”祁雲崢聲音尋常,可這簡單的三個字, 卻把陸遷嚇得頓時閉了嘴。
可他實在是疼,腿間疼, 手疼,疼得要命。
他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可他卻不敢,他怕祁雲崢煩他, 直接將他弄死。
入了國子監成了監生之後, 命便是皇帝的,可天高皇帝遠,細細算來, 命是祭酒的。
他怕疼, 但是更加怕死, 如今只有老老實實憋著,憋得整張臉都紅了,頭髮散亂,眼睛裡包著一大包淚水,發出奇怪的哽咽聲。
“祭酒大人……嗝,您能饒了我嗎,您讓我做什麼都行……”他努力忍住淚水,可憐巴巴的看著祁雲崢。
祁雲崢面容溫和的看著他,便彷彿平日裡面對尋常的監生們一般,淡淡一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有些忍俊不禁,“想什麼呢?”
陸遷被眼前的祁雲崢嚇哭了,他哭得真心實意,眼淚鼻涕都在流,眼淚混著鼻涕,如泥漿一般滾滾而下。
祁雲崢並不為所動,眼神慵懶而平靜,他緩緩從懷中取出那紅色的祈福袋,“第二樁。”
陸遷看到那祈福袋,渾身顫抖起來。
“祭酒大人,我錯了祭酒大人……”
祁雲崢看向他另一隻完好的手掌。
“大人!啊啊啊,大人您饒了我吧!”陸遷拼命掙扎,像一隻被拴在角落裡捂住掙扎的動物,臉上露出驚恐和扭曲之色。
祁雲崢面無表情,伸出手指,觸及他那隻完好的手掌。
就是這隻手,扯開了江眠月的衣裳,將她的襴衫撕碎。
祁雲崢眼眸微微一涼,手指施力,只聽“咔噠”一聲,陸遷的食指被生生折斷。
“嗚哇……”陸遷疼得不住翻滾,哭得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