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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關。”崔應觀道,“我如今對皇上有用,他輕易不敢如何,可若是因為我的衝動毀了你的前程,那我還不如不活這一世。”
“也不至於如此。”江眠月說,“他如今作為祭酒,還是很好說話的,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崔應觀挑眉,似乎覺得很意外。
這祁雲崢,真就變化這麼大?
江眠月幫崔應觀將馬兒送回馬廄之後,崔應觀朝她擺了擺手,“你快回去,剩下的東西我自己拿回去就行。”
“我幫你拿一些。”江眠月說著,便主動從一旁拿過那筐弓箭,“剩下的你自己拿,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崔應觀一面栓馬繩,一面看著她抱著箭框離去,胸中湧起一片暖意。
心中卻不由得想起上輩子她淺淺淡淡的目光,眼眸明亮,而帶著幾分耐心,不厭其煩的聽他講述國子監那些煩心事,以及對於那些刻書的見解。
面上,彷彿他是國子監司業,與她講些知識,開闊視野。
可他心中知道,自己對她逐漸依賴,最後都是她在傾聽,在陪伴他。
一個連家在何處,真實姓名都沒有告訴他的女子,便這樣成了他心中的依靠,死死紮根。
那日他終究是沒忍住。
“江姑娘,可有婚配?”
江眠月意外的看著他,“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娶你。”他直接開口,將她嚇得面色一變,臉頰微微泛起紅。
她道,“莫隨意開這檔玩笑。”
“我明媒正娶,不納妾。”崔應觀笑著看著她,聲音依舊彷彿玩笑,顯得格外輕鬆,“如今手中還有些積蓄,南京的家業還算豐厚,祖宅兩幢,田地也有一些,你若是不嫌棄,便跟我吧。”
“你若再說,日後我便不來了。”江眠月羞惱得用書砸他後背,卻是輕輕的。
後來,她消失了,再也沒出現過,再次與她說話時,他輕輕摸著那赤紅落色的木門,隔著僻靜宅院的後門門板,他問。
“我會救你出來的,之前的話還作數。”崔應觀努力剋制情緒,彷彿開玩笑般與她說,“你跟我吧,明媒正娶,我不納妾,南京的家業……還有一些,田地都賣了,在京城買了宅子,不大,你莫要嫌棄。”
隔著門,他聽到她的哭聲,第一次那麼想弄死一個人。
可她卻抽泣著說,“不必了居衡,我如今,很好,你走到如今不容易……別去招惹祁大人。”
崔應觀拴馬的手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