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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眼眶泛紅。
他本想,這輩子能做些什麼幫幫她……卻反而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
他長嘆一口氣,繼續將馬拴好,抱起那些弓箭回去。
下午,最後一堂課結束,江眠月便快速跑去會饌堂領了飯,胡亂扒拉幾口之後,立刻回了勤耘齋五號廂房,從櫃子裡拿出那件疊好的……祭酒大人的衣裳。
上次陸遷冒犯她,祭酒大人給她披上這件衣裳,後來發生了不少事,她也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還回去。
如今倒是可以作為一個不錯的藉口……
江眠月坐在床邊,看了那衣裳許久,手指輕輕在那衣裳的袖口處撥動。
會不會顯得太刻意了?
上次的糕點已經吃完了,還有些什麼……
江眠月的目光落在自己桌上擺著的那竹書算表上。
她深吸一口氣,抓起那祁雲崢送她的竹書算表,抱著他的衣裳,去往敬一亭東廂房。
天色已經不早,東廂房果然還亮著燈,西廂房的燈難得也亮著,江眠月愣了愣,反應過來那兒如今已經是崔應觀所在的房間,郭大人已經不管具體事務,自然便是祁雲崢與崔應觀他們二人忙碌。
她抱著衣裳和算表,輕輕地敲了敲東廂房的門。
門內沒有聲音。
不在嗎?
江眠月咬了咬唇,心中忐忑。
“祭酒大人。”她再次敲了敲門。
“……進。”祁雲崢的聲音傳來,聽不出情緒。
江眠月立刻推門而入,為了避免其他人看見,特意立刻關上了門。
祁雲崢抬眸看了看她小心翼翼的動作,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衣裳上。
“何事?”他明知故問。
“這件衣裳,上次忘記還給您了。”江眠月緩緩走近,才看清祁雲崢在做什麼。
他的手掌心血肉模糊,鮮血滲出他的掌心皮肉,白中混著血紅,極為觸目驚心。且那傷口上似乎有舊傷,有新傷,如今這傷彷彿是剛剛裂開一般,血流得有些嚇人。
江眠月心中一顫,趕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著急道,“學生這就去醫舍給您拿止血的東西。”
“等等。”祁雲崢叫住她,聲音平靜,“你左手邊第二間書櫃,第三層,有個匣子。”
江眠月立刻照辦,在書櫃邊的一處空檔處找到了那匣子,快步拿去祁雲崢面前開啟,見裡頭果然有乾淨的白棉布和止血的藥粉。
“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