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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崢單手捏住手腕止血,“包紮會嗎?”
“會……”江眠月聲音微顫,立刻拿出白棉布,輕輕擦拭他手掌上的血跡,手指微微顫抖。
他這傷口,屬實嚇人,便如同被人撕裂開似的。
“別怕。”祁雲崢緩緩道,“那日與崔大人有些衝突,割傷了手,方才又沒注意,傷口裂開而已。”
裂開而已?江眠月覺得他對自己的身子著實是有些不以為意到了輕漠的程度,這種撕裂傷,新傷疊舊傷,得有多疼?
只是提到那日的事,江眠月還是心中有些不自在,她緩了緩神,一面替他輕輕撒上藥粉,一面輕聲道,“祭酒大人,那日的事……聽聞你已經知曉了。”
“嗯。”祁雲崢目光示意窗邊,“你們便站在那兒,我看得很清楚。”
江眠月手一抖,藥粉倒了許多。
她尷尬的放下藥瓶,拿出白棉布疊好,輕輕蓋在他的手掌心上。
“一直等你來解釋,今日才來。”祁雲崢淡淡笑道,“你若再不來,我便要懷疑你與那司業真有什麼了。”
“學生……辜負了祭酒大人的期望。”江眠月低聲道。
祁雲崢聞言,手指微微一顫,欲言又止。
他忍著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疑問,沉吟許久,才緩緩開口,“嗯?”
“學生確實與崔司業是舊識,不過,沒有他所說那般,他對我……有些誤解,才會發生如今這些事。”江眠月垂眸,一面替他包紮一面輕聲說,“學生知道,祭酒大人最厭煩此等事,學生知錯了,請您罰我。”
祁雲崢靜靜看著她,緩緩鬆了口氣一般,反問道。
“為何罰你?”
江眠月一愣,抬眸,與他目光對視。
“既是他誤解,為何要罰你。”祁雲崢問。
“之前那陸遷……您也罰了我。”江眠月支支吾吾。
“陸遷是監生。”祁雲崢理由充分,“崔應觀是司業,兩者本質不同,我連他都無法處置,為何要處置你這個受害者。”
江眠月被他說服了。
……似乎,確實有點道理。
“還沒包紮完。”祁雲崢動了動手指,示意她繼續。
江眠月立刻低頭將那白棉布紮緊,祁雲崢吃疼倒吸一口冷氣,江眠月聽到這聲音,不由得開口道,“我還以為您不怕疼呢。”
“傷得這麼深,您也不懂得心疼自己。”
祁雲崢睫毛一顫,靜靜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