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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過來, 不是要給我換藥嗎?”祁雲崢這話一出,江眠月便是渾身微微一僵,蹲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答應幫他換藥不假,可是!
江眠月腦子裡浮現出方才自己看到的畫面, 心中依舊有些窘迫, “祭酒大人, 您……”
“過來吧。”祁雲崢依舊堅持。
江眠月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 小心翼翼往他那邊看去, 卻發覺祁雲崢早已用衣裳遮好了,原本那些越界之處, 都已經嚴絲合縫, 只留下受傷的胳膊, 雖然依舊刺目,與方才相比, 早已是小巫見大巫。
江眠月頓時放鬆了許多。
在此之前,她便十分擔心為他上藥有些越界, 如今一剎那的刺激之下,她居然覺得給他胳膊上藥也沒什麼。
他不知何時已經將髮帶重新系好, 那血已經不流了。
不過傷處依舊慘烈而刺目,江眠月輕輕用沾溼了的白棉布擦拭他的傷口附近。燈光昏暗, 江眠月靜靜看著那深深的傷口, 手指忽然微微一滯。
那傷口……似乎有些過於整齊了。
她心中狂跳,猛地反應過來,終於知道不對勁之處在哪。
方才那支箭是未開刃的, 她還記得那上頭掛著祁雲崢衣裳上的布料, 若是箭頭鋒銳, 勾下細碎布料的可能性便不大。
可這傷口,表面雖然有鈍傷,可那傷口頗深,若是仔細往裡看……雖然血肉模糊看不太清晰,可總覺得實在是,太過整齊了些。
江眠月心中微微一咯噔,腦子裡不由自主出現了一個可能性。
“怎麼?”祁雲崢敏銳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之處,聲音平靜,“若是不適,不如先回去歇著。”
“祭酒大人。”江眠月忽然開口,抬眸看向他。
二人四目相對,祁雲崢眼角微動,緩緩道,“什麼?”
“您的傷……”江眠月眼神微動,忽然覺得後背發冷,忽然住了口。
方才她都在場,他獨自一人在箭靶處,除了那根箭和他自己之外,又會有誰傷他。
若這都是他故意的,事情便有些毛骨悚然。
江眠月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低頭,略帶幾分暗示,“祭酒大人的傷,實在太嚴重了。”
祁雲崢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發現了。
他淡淡一笑,未有半點驚慌,只是輕描淡寫,“原本的傷,確實不夠重。”
不……不夠重?
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