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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筆墨罷。”
只見他提筆埋首,刷刷幾筆,不知寫了些什麼,又蓋上了大將軍朱印,火漆一封,隨即丟給宋遊道:“加急送過去。”
一時看的各人心思不定,外頭抬腳又進來人稟事,正在恆州括地的徐隆之來了書函,把近日諸多事宜,一一給晏清源在信中做了詳稟。
恆州最大的一戶,便是晏清源的姑父--恆州刺史廣平公庫狄幹,晏清源鎖眉看了半日,這一回,倒什麼也沒說,還是隨意把信函往案匣一扔,撣了撣衣襟起身,笑著對眾人說道:
“明日三月三,諸位今天散班還是回去早備詩文的好。”
說罷噙笑仍端著那副清雅自若的神情又施施然去了,他前腳一走,“哄”的一聲,眾人立馬把宋遊道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左丞,你看大將軍剛才是什麼意思,真要把太尉下獄?”
“徐司空的信裡,又說了什麼呀?”
沒人過問一直安坐其間的左僕射晏清河,晏清河也渾不以為意,將手頭事處置好,到了散衙的時候,一聲不響地出了宮門。
府邸落成,晏清河搬進了大半月,漸漸熟悉起各項開府事務,甫一進家門,那兩個所謂絕色的丫頭,早一邊一個上來侍奉他更衣盥洗,其中一個,許是覺得熱,衣領子扯的低,要露不露的,晏清河漠然瞥了兩眼,忽把人一拽,就摁倒在了榻上,另一個見狀有眼色的立馬扭頭去了。
這個喚作“凝香”的,兩條腿嫻熟地攀上晏清河腰肢,嬌喘呼呼地就把紅唇往晏清河眼皮子底下送,一時間,鳴咂有聲,毒蛇吐信一般,沒個片刻,晏清河似極不耐煩,手底粗暴,將衣衫一扯,長驅直入,只是猛灌,疼的凝香倒吸冷氣,緊閉了眼受著,直到察覺出他動作一緩,才睜眼去瞧:
晏清河的目光卻不在她臉上,凝香一個偏頭,就看見了榻頭擺著的木刻雕像,什麼都齊全了,襟飄帶舞,身形婀娜,就差個五官,空蕩蕩在那留白,不知是什麼意思。
聽聞是個觀音,凝香心裡驚詫,難不成他還想著去弄觀音不成?真是造孽……
“啊”的一聲驚呼,凝香思緒一下斷掉,晏清河忽扳過她的身子,騎馬似的,又是一陣狂浪,凝香再受不住,一個緊繃,昏厥了過去。
命人將凝香弄走,晏清河猶似嫌弄汙了床榻,吩咐兩個小廝進來,把榻也抬了出去,拿水洗了,在院子裡頭一勁暴曬去了。
阿六敦領人進來時,晏清河已經衣冠整齊,安安靜靜在窗子底下裝起一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