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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擠出了一個歪七扭八的wink。
顧黎一怔。
他伸手去摸摸,少年的脖子紅透了,連嘴裡頭都透出了些微的酒氣。
“顧先生啊……”
他含糊地喊了聲,慢慢地起身湊過來,像只幼獸一樣從地板上往顧黎身上蹭。手指拽著衣角,鼻尖抵著鼻尖,失了焦距的瞳孔逐漸對準他,醉意朦朧又是一笑。
“顧先生……”
他只喊了這一句,眼淚忽然就砸了下來,啪嗒啪嗒往下掉。顧黎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委屈,倒好像有人把他的心也一塊跟著攥緊了,跟著悶悶的疼。他將少年舉起了些,讓他在自己膝上坐的更穩當,聲音低沉。
“別嘉言,怎麼了?”
少年沒說話,只是哭的更厲害,鼻子眼睛都通紅一片。顧黎反反覆覆親他,從臉頰親到頸側,拍著他的後背誘哄半天,也沒讓他停下來,反而被少年摸著背,反過來問他:“很疼吧?”
顧黎愣了愣,竟然沒有聽懂這句話。他箍著懷裡人的腰,聽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反覆問他是不是很疼。
顧黎回答了句不疼,又被說騙人。他真是半點法子也沒了,無數解法到了這都解不開眼前這一道題,顧黎哄著人,忽的又想起了那一夜裡頭熾熱的夢。
他輕輕喊:“乖寶。”
這一聲喊出來,杜雲停安靜了點,窩在了他的臂彎裡。
顧黎輕輕晃著他,本以為這一聲喊起來並不容易,可真到了嘴邊才知道,裡頭包裹著的竟然只有滾燙的蜜一樣的憐愛,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肉麻感。他第一聲出去了,剩餘的便喊的理所當然順理成章,好像這稱呼本來就是給懷裡人的。
“乖寶,乖寶……”
杜雲停不動了,半天后揪著他袖子低聲嘟囔說:“想喝可樂。”
顧黎給他倒了一杯,喂到嘴邊,就嚐了一口,杜雲停就不樂意了,側頭抗議。
“不是這種裝的!——比這個甜!不喝這個!!”
顧黎家裡只有這一種可樂,只好哄著他換別的吃。杜雲停倒也好哄,換了要求說要吃肉。
桌上有一道兔肉,是保姆做了留下來的。顧黎夾了一點喂他,就吃了那麼一口,杜雲停張開嘴,呸的就給吐地上了。
顧黎一愣,緊接著就看見他眼睛裡頭刷拉又滾落出兩滴圓圓的淚珠子。杜雲停轉過身來,不可置通道:“你吃咱兒子……”
顧黎:“……”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