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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聖人也能被他這一聲喊的心軟。杜雲停把自己的長耳朵也貢獻出來,感覺著小孩幾乎整個人撲在自己身上,舌尖繞了繞,輕柔地舔舐著他耳廓裡頭那一層細軟的絨毛。沒兩下,杜慫慫就被舔的腿軟了,微微有些打哆嗦,不得不將他推開。
“可——可以了。”
商陸沒覺得可以,手還拽著他下襬。小醉漢拽著他衣服,趴在他耳邊,小聲和他商量著什麼,還沒說完,就被青年否決了,“醉了就好好休息,別想著弄這些亂七八糟的。”
醉漢還覺得這不算亂七八糟,又出聲讓司機下車。杜雲停頭砰砰跳,連忙命令司機別下,可這倆人裡頭,商陸才是真正發工資的那個。司機心裡頭門清,很快把車停進一條沒有攝像頭也沒人經過的偏僻小路,獨自站得遠遠的。裡頭的狼崽子心滿意足,叼著他耳朵把他壓在車座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親。杜雲停被親的喘不上氣,又不好跟醉漢計較,等能呼吸了,就狐疑地瞪著小孩。
“商陸,你該不會是裝醉吧?”
狼崽子懵然抬頭,神情澄澈無辜,兩頰因著酒意的薰陶還有些隱隱泛紅。杜雲停看著那兩抹紅,又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感受著小孩這會兒的狀態,有些無奈。
“真在這兒?”
狼崽子眼睛發亮。
杜慫慫拿他沒轍,妥協了。
“在這兒就在這兒……”
狼崽子興奮地拱著他,幾乎不曾把他拱下車座。
車裡還很寬敞,車座也舒服。就在這座位上,杜雲停把他燉了好久的醒酒湯倒了出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靜心熬煮,湯已然變為了乳白色,微微有些粘稠。商陸低著頭,把他的一滴不漏吞下去,又舔乾淨了勺子,這才從口中緩緩吐出來。那勺子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發亮的水光,他抿著嘴,舌頭碰觸了下嘴角,好像還在回味。
這場景著實有些刺激,杜雲停想找個什麼幫他擦擦嘴,還沒碰到,小孩卻握住了他的手腕,低低道:“不用,我喜歡哥哥的湯……”
他靠近了些,臉又漸漸紅了。杜雲停只聽得他在耳畔小聲嘟囔,“想讓哥哥也嚐嚐我的。”
這話只是說說,商陸從來捨不得喂他喝,倒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湯碗。狼的佔有慾在此刻的酒精催化下顯露無疑,他把湯汁塗了杜雲停一身,抹的那些地方都鍍著光,連那圓啾啾的兔尾巴毛裡頭都是溼潤的。被這樣強烈的狼的氣味刺激著,杜雲停接連從保溫桶裡頭倒出了三四回湯,倒到最後,桶裡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