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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滴湯汁都看不見了,空空如也,一點兒也倒不出來了。
他大叫:【7777!】
7777簡直恨不得沒聽到他叫喚。但它不能不管宿主的生死,只好咬著牙扔下幾盒和諧膏,咕嚕嚕滾在地上,全被商陸倒進了湯裡頭當調料。
有了這個,醒酒用的兔子湯便更加鮮美了。
興許是酒的作用,杜雲停如同坐在過山車上,從高處猛地墜落下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機械執行的哐當哐當聲不絕於耳,好像這長的看不見頭的軌道,竟然把他帶到雲巔去了。
杜慫慫最後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誰醉了。
難道不應該是商陸?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反倒此刻更像是不太清醒的那個……
他想著,很是硬氣地咬緊牙。只可惜這硬氣沒撐過幾分鐘,馬上就重新慫成了兔子球,軟乎乎地抱著小孩胳膊低聲請求。商陸摸摸他這會兒汗溼了的頭髮,重新幫他整理好衣裳,有的沾上醒酒湯不能穿了,索性把自己長風衣脫了,將他整個兒裹在裡頭,只露出一小截細白的腿。
他開了通風系統,半天才重新喊了司機上來。司機頭也不敢回,盡職盡責把兩人帶回家,倒好像撞破了什麼不該撞破的似的。
杜雲停倒頭就睡,一直睡到了中午,再醒來的時候滿肚子的氣,立馬興師問罪。
“昨天喝醉了?嗯?”
小孩為他倒水的手頓了頓,抬起黑漆漆的眼睛望著他,抿抿唇,倒笑了。
“哥哥?”
只這麼一句,杜慫慫就明白了。感情人家壓根兒沒醉,這都是哄著自己玩兒呢!
杜雲停感覺自己已經喪失了作為哥哥的尊嚴,小孩雖然嘴裡還這麼喊著,但明顯根本沒有之前對他那麼尊重了。相反,如今的小孩就跟真的狼沒什麼兩樣,動不動就想咬著他脖子把他往窩裡拖,恨不能直接生吞活剝吃乾淨——這習慣不好,得改。
他眼神慢吞吞聚集在小孩身上。
“這兩天太過分了,反省一下。”
商陸不幹了,湊近幾步,委屈的很。
“哥哥,馬上就是春天了,”他的氣息熱烘烘的,“這是本能,哥哥為什麼要壓制呢?”
杜雲停捂著自己的腰,更氣了。
“因為我的腰不允許!”
都說狼的腰是麻桿腰,要是商陸那也算是麻桿,那杜雲停這頂多算是個阿米巴原蟲。
區別著實有點兒大。
杜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