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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醫藥箱:
“這個還是我來拿吧,師兄你受傷了怎麼剛才沒說啊?如果不是炭治郎聞到了你身上有血腥味,我都不知道師兄你居然還帶著傷。以前也老是這樣,受了傷從來都不說,還要我聽到你自己偷偷包紮才知道……”
金髮少年在燭火下絮絮叨叨,表情也不像哭泣或者尖叫時候一樣誇張,安安穩穩地垂著眸,金褐的瞳色從被燭光映成橘紅的睫毛下透出來,從他手中接過箱子之後,手腳麻利地從醫藥箱中拿出紗布和傷藥,又利索地把雪白的紗布扯成一條一條,嘴上仍舊嘟囔個不停:
“還好炭治郎的鼻子很好用,我剛剛也聽見老婆婆來送藥的聲音了。說起來,師兄,我覺得這個老婆婆很可怕哎,準備衣服和房間都好像瞬間就完成了一樣,就像是妖怪的法術—……嗯,也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老婆婆不像妖怪了,總感覺妖怪不長這個樣子,但是我又為什麼知道妖怪該長成什麼模樣呢?”
那當然是因為你見過妖怪,甚至還殺過,只不過忘記了而已,廢物兒子。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去。
“廢話真多。”
獪嶽撐著臉,表情平淡地坐在對面,此時二人中間只隔了一個醫藥箱,還有映在彼此臉上的燭光,氣氛雖然說不上溫馨與否,但好歹一點也不劍拔弩張,也沒有之前在隔壁逼問“箱中鬼”時候的吵吵鬧鬧,安靜到不太像有我妻善逸存在的場合。
獪嶽也覺得有種莫名不自在,就這麼氛圍古怪地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才刻意用不耐煩的語氣開口:“你跟進來幹什麼?叫你滾回去睡覺了,這時候耳朵又聽不見了嗎。”
“好過分的說法!!!”
毫不意外地,我妻善逸的嗓音一下子就飆了起來,立刻開始吵吵鬧鬧地指責起來:“過分!冷血!無情!明明是師兄你故意藏著傷口不說出來吧!傷口一直不處理可是會變嚴重的,帶著這種傷口去殺鬼,出現意外怎麼辦,不小心死掉了怎麼辦!!師兄根本一點也不關注自己的身體!連師弟的關心也要嘲諷,過分,好過分!我要寫信告訴爺爺!!!”
“吵死了!”
獪嶽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現在開始有點後悔剛剛為了打斷古怪氛圍說的那句話了——雖然說氣氛變得正常了起來,但是善逸這個廢物也實在太吵了吧?
還要告訴老師?是小學生嗎,哪有廢物兒子要打媽媽的小報告的?
“再提這件事就準備捱揍吧,廢物。”
於是獪嶽立刻威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