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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是那麼說的。”珍妮接著說道,全然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自我暴露了。“她跟他們解釋說,她一直和她的替補演員一起在旅館中排練,而她連聽都沒聽說過福克納先生這個人。然後那位警佐說道:‘赫……’”
她停了下來,滿臉通紅。
“赫爾曼小姐。”亨利爵士衝她眨了眨眼提議道。
“是的……是的,就這個名字吧。謝謝。那位警佐說道:‘好吧,赫爾曼小姐,既然您一直待在布里吉旅館,我想肯定是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他問我是否反對與那個年輕人對質……還是該怎麼說?我不記得了。”
“怎麼說不要緊。”亨利爵士安慰道。
“不管該怎麼說吧,就是與那個年輕人碰面。於是我說道,‘當然沒問題。’然後他們就把那個年輕人帶了過來,向他介紹道,‘這是赫利爾小姐,’然後……噢!”珍妮張口結舌地停了下來。
“沒關係的,親愛的,”馬普爾小姐安慰道,“我們本來也肯定會那麼猜的,你知道的。再說你又沒有把真正的地名和其他敏感的資訊告訴我們。”
“好吧,”珍妮說道,“我本來打算把它當作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來講的。但那太難了,不是嗎?我是說講著講著就會忘了。”
大家都安慰她說那的確很難,得到一番安慰重新放鬆下來之後,她繼續講述起那個與她有些微妙聯絡的故事來。
“他是個漂亮的男人,相當漂亮,年輕,有一頭泛紅的頭髮。看到我的時候,他張大了嘴。那位警佐說道:‘是這位女士嗎?’他說道:‘不,不是的。我真是頭蠢驢。’我對他微微一笑說沒關係的。”
“我能想象出那個場景。”亨利爵士說道。
珍妮·赫利爾又皺起了眉頭。
“讓我想想……接下去該從哪兒開始講比較好呢?”
“我想你該告訴我們整件事是怎麼回事,親愛的。”馬普爾小姐說道,語氣是那樣溫和,沒人能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我是說,那個年輕人誤會什麼了?還有那樁盜竊案又是怎麼回事?”
“哦,對了,”珍妮說道,“嗯,那個年輕人名叫萊斯利·福克納,他寫了一齣戲。實際上,他曾寫過好多個劇本,但是都沒被採用。他曾把這個劇本送給我過目。但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因為送來給我看的劇本有成百上千個,基本上我都沒自己看過,只有一些我大概瞭解的梗概。不管怎樣,情況就是那樣,然後似乎那位福克納先生收到了我的一封信,不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