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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夜晚,炎熱籠罩著大地,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沒有一絲涼風。
凌教授在酒席上,面對大伯公與江勝伯的熱情勸酒,喝完二瓶飛霞液後,又一杯接一杯地灌下了江勝伯那獨特私家貨---毒蛇飯鏟頭老鷹肉蓯蓉大補酒。這酒剛下肚,凌教授瞬間覺得自己像被丟進了烈火中炙烤的鐵塊,渾身發燙,熱氣從身體內部瘋狂往外湧。
尤其是那特殊的大補酒,效力驚人。他只覺一股滾燙的熱流在體內橫衝直撞,血液好似要沸騰,每一根血管都在突突地跳動。滿臉通紅的他,額頭和鼻尖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再往下瞧,下面的反應更是強烈得超乎想象,彷彿有一股洶湧澎湃且無法抑制的力量在瘋狂湧動,像支起了一頂高聳且堅挺的帳篷,讓他尷尬萬分,又羞又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
酒足飯飽後,由何家原來的護院何新伯攙扶著,凌教授一步三晃地從桂花莊園往中學的家走去。一路上,他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些旁人聽不懂的醉話。
好不容易到了家,卻發現家裡人都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喝了酒儘量別衝冷水澡,不然容易出問題。可這天氣熱得好似蒸籠,再加上那威力無窮的大補酒在身體裡肆無忌憚地鬧騰,凌教授實在被這股滾燙的勁兒折磨得受不了。
他迷迷糊糊地走到院子裡的水井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抓起水桶就往井裡放,然後費勁地吊起水來,一桶接一桶地往自己身上澆。那涼水一接觸到滾燙的面板,“呲啦”一聲,就像熱鍋裡澆了冷水。凌教授嘴裡還不時發出“哎呀,真爽”的感嘆,在這寂靜的夜晚,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七月的夜晚,悶熱籠罩著整個房間,一絲風也沒有,就連窗外的樹葉都彷彿被這酷熱凝固住,紋絲不動。屋內,凌教授躺在那裡,卻怎麼也睡不著。那大補酒帶來的衝動依舊在身體裡瘋狂作祟,讓他的內心如被烈火灼燒般煩躁不已。
他在床上輾轉反側,像一條被擱在熱鍋上的魚,不停地扭動著身軀。額頭的汗珠滾滾而落,浸溼了枕巾,嘴裡還時不時地發出難耐的低吟。弄出的動靜吵醒了卓群。卓群帶著些許嗔怒說道:“你到底怎麼啦?能不能安靜點!”凌教授滿懷歉意地低語:“親愛的,我這心裡像著了火,實在睡不著。”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彷彿是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
此時,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下淡淡的銀輝,給房間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凌教授瞬間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