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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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雅座聽戲。
那戲文唱的都是才子佳人,戲裡的才子配的佳人,不是小姐,就是名妓,沒有繡花女。
我心頭有些失落。
回家後他問我:「為何悶悶不樂?」
我說:「沒什麼。往後不去聽戲了,我也不愛聽戲。」
他看了我片刻,低頭來親我。
過些時候,他又拉我去聽戲。
他說:「這可是為夫主筆,你果然不去?」
我不知我夫還有這本事,只好隨了他去。
他指著那茶樓招牌上的字說:「戲名《萬里橋西》,公子叫林故,佳人叫嬌梨。」
他笑得有些得意,叫我心都有些懸起。
嬌梨是個繡花女,繡好了荷包,出門送貨,半道被人調戲。林家公子仗義出手,打跑了無賴,救下了嬌梨。
我看那臺上的嬌梨,怯生生,嬌滴滴,紅霞滿臉,粉面含春,對著林家公子盈盈道:「不知林故公子尊姓大名?」
臺下鬨笑一片。
我羞得抬不起頭,悄悄擰他手臂,「你怎把這些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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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他成親快一年,還沒懷上個兒。我生氣,不許他再用那羊腸小衣。
他摟著我說:「你如今滿打滿算才十七,我娘十八歲生我還難產。女子生子如過鬼門關,我想要你年長健壯些再生子。」
我夫可憐,生下來就沒娘。我抱著他,心頭憐得掐得出水。我現在有他,沒有兒也無妨。
八月桂子香時,他去應試秋闈,中了個解元郎,我還不知這解元有何了不得的,家裡的門檻就被踏破了,知府老爺都登了門。
左鄰右里都來恭賀我,我也沒覺得他有何不同,正經時像個神,不正經時像個猴。
知府設宴,要宴請他這個解元,半夜裡頭才有人送他回來,喝得個醉醺醺,一身酒氣中,帶著一絲香氣。我當即就沉了心。
他還渾然不知,纏磨著要我抱。
我沉著臉替他解衣,洗臉,把他弄到床上躺下。解衣裳時他睜開了眼,笑嘻嘻喚桃兒,才乖乖地伸開手臂。
喲,還認得人。
我拿著他換下的衣裳,仔仔細細嗅了嗅,又香又甜。
哼,也不知是哪路妖精。
我坐在床上不眠,通宵都亮著燈,將他那張禍害臉仔仔細細地看。也不知是他勾引的人家,還是人家勾引的他。
次日他一醒就嚷著說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