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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學生有難
一小時後，律所。
“這種時候，竟然抗拒傳喚，還跑？”
“她以為這是演M國大片嗎？”
年輕的女律師在走廊上罵人，氣度全無。
傅修從電梯出來，就聽到這一段。
作為律所的高階合夥人，他走過去詢問情況。
馬律師嘆了口氣，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傅修捕捉到關鍵詞，“寇煙？”
“是，就是她！”
馬律師氣憤吐槽：“說起來也真是倒黴，不知道怎麼就惹到自己老闆了，要把她往死裡整。”
傅修不言，抬手示意她安靜，然後走去了一旁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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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剛出差回來，飛機落地才兩個小時。
傅修來電時，他剛洗過澡。
“有事？”
傅修直奔主題：“寇煙出事了。”
裴修喝水的動作沒停頓。
一週快過去，他已經很少想起寇煙。這會兒剛洗完澡，身體裡原始的力量釋放出來，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興致。
他在沙發上坐下，閉眸問：“出什麼事了？”
“在警局，周治學要整死她。”
裴修睜開了眼睛。
傅修又說：“這女人也有意思，外婆病重，她急著去醫院，竟然在警察面前跑了。”
裴修眸光微凝。
他想起那晚在醫院，寇煙急切地向他辯解的可憐模樣。
她說，外婆的手術費被周治學卡住了。
所以，她才委屈求全。
這回她外婆病重，她卻身陷囹圄。
不知為何，明明沒看到她，裴修腦海中也描繪出她絕望破碎的面容。
電話裡，傅修故意問他：“裴教授，學生有難，你管不管？”
裴修沒答，卻從座椅裡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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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寇煙面色青白，她這幾天本來就食不下咽，今天更吃得少。驟然經事，沒暈過去已經算好了的。
律師久久不到，詢問情況的民警一直在工作。
“寇女士，我奉勸你配合調查，你抗拒傳喚，又一直不說話，情況對你很不利。”
寇煙垂著頭，聲音虛弱。
“我沒有挪用公款……”
“你外婆手術的那筆錢，就是錢有才等人從邊境賬戶匯給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