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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到這裡截然而止。
聯絡起唐初先前說的“某有錢人家六歲男童失蹤”,很顯然,影片中的男孩,有極大可能就是那個失蹤的男孩。
而這也是很容易得到確認的。
因此很顯然,面具這次完全不介意讓警方知道,男孩失蹤就是他做的。
不但不介意,甚至是非常坦蕩而光明正大的。
就是在明確對警方宣戰——
沒錯,就是我做的,可你抓得到我嗎?
如果說先前季凜出“意外”車禍那次,在那個時候,季凜還認為面具處於一個養精蓄銳,不會輕易對警方宣戰的階段。
那麼現在很顯然,面具已經進展到了新階段。
或許是這接二連三有他們策劃的案件都被警方一一偵破,激起了面具更強的挑戰性與更濃的興趣,讓他們開始想要丟擲新的“玩法”了。
盛夏忽然又開了口,輕軟嗓音將聞冬喚回了神,只有極其簡單的三個字:“是他嗎...?”
可雖然只有三個字,卻不難聽出盛夏尾音中的明顯顫抖意味。
聞冬非常清楚,這顫抖,並不僅僅源於盛夏虛弱的身體,更源於...源於紮根在他心底的,深深恐懼。
而這於聞冬而言,同樣是此生都難以消逝的恐懼。
他握著盛夏的手下意識攥緊了,那是他極其罕見的大力道。
盛夏這條手臂完全沒有知覺,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被聞冬握痛的。
很顯然,雖然盛夏沒有明說,只說了一個“他”字,但聞冬就是知道這個“他”是誰——
他是十三年前的面具頭目,初代面具掌權者。
片刻後,聞冬才彷彿驚覺般鬆了力道,又輕輕給盛夏揉捏被他剛剛攥出紅印的手指,邊低聲回答:“不會的,不是他,你知道的,他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落網了,況且...”
略頓一下,想到這一起起案件以來,他和季凜做過的多次分析,聞冬言簡意賅道:“況且目前看來,現在的面具整體在行事理念和策劃手段上,都和當年有很大不同。”
以前的面具是為錢至上,而現在的面具在自詡正義。
以前的面具會訓練培養自己的固定殺手,而現在的面具則傾向於只在幕後誘導。
確實很不一樣。
頓了頓,聞冬垂眸嘆道:“誰都可以成為新的面具,可以是你,是我,是當初親身經歷過的任何一個人。”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