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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聞冬的話,盛夏臉色沒有先前那麼慘白了,他總算恢復了兩分神智,但聲線還是微微發顫的,“我之前,看心理書,書上說,嚴重的,PtSD,可能...呼,最終會,轉化為,施害者...”
盛夏一口氣講這樣一個長句下來,呼吸已經明顯又緊促起來。
聞冬動作熟練替他又略微調大了氧流量,邊忍不住低聲嗔他:“和你講過好多次了,少看這種心理書,怎麼就不聽的?”
真正擁有過心理問題的人,在自我剖析中絕大部分時候都是獲得的痛苦比治癒要多很多,因此聞冬甚少剖析自己,也希望盛夏少給自己製造痛苦。
“知道了...”盛夏應得順從,“以後,不看了...”
聞冬“哼”了一聲,懲罰般略添力道捏了捏盛夏的手指,語氣無奈道:“我還不知道你?每次都這樣說,下次還一樣會看。”
盛夏就又不出聲了,只是依然討好朝聞冬笑。
聞冬目光無意間下移,就又落在了盛夏那枚半遮半掩在毛絨睡衣領口中的鎖骨釘上。
神情微微一滯,聞冬又下意識抬起手,輕輕撥轉了一下自己鎖骨上的那枚圓釘。
盛夏敏銳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出聲問:“鼕鼕...哥哥,是還有,什麼事嗎?”
聞冬手指微不可察頓了一下,復又放下來不再撥轉那枚圓釘。
當然是有事的。
聞冬想起在傅煙屍體中發現的所謂不明物質,想起雲風讓他喝下的所謂“催眠藥”,他想,他曾經隱隱有過的預感,大概是成真了——
或許重出水面的並不只是面具。
還有,瘋狂的人體實驗。
目光在盛夏早已癱瘓多年,萎縮變形的肢體上一掠而過,聞冬倏然闔了闔眸,掩住眼底的心疼,還有好似下定什麼決心般的堅定,隨後若無其事道:“還能有什麼事?我就是發個呆。”
之後不等盛夏再問,聞冬就轉開了話題,提起除去面具這件大事之外的,他本人今晚最關注的話題:“夏寶,你...對季凜有印象嗎?”
這個問題問出口的瞬間,聞冬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他覺得自己其實也沒有害怕什麼答案,因為他根本就還沒想清楚,所謂的“有”亦或“沒有”這樣截然相反的答案間,會指向什麼樣的結果。
但好像他的本能裡,已經隱隱有了某種令人心驚的預感。
不過,盛夏給出了一個在這兩個完全肯定亦或完全否定之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