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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兩個人的,李白被燒到了,人的嘴唇、臉頰、身體,原來是這種溫度的嗎……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忘了。他困難地呼吸著,想放聲尖叫,想去含吮,想用自己的舌頭觸碰楊剪呼吸的波瀾,可他身體的任何一處都已經動彈不得,楊剪竟然正在舔他的裝了銅牆鐵壁的牙齒,一顆,仔仔細細地,再接著一顆。
正如從前夜半纏綿,他們吃夠了,汗津津抱著對方,用舌尖做的那種遊戲。連昏睡前的最後幾秒都泡在這樣“嘖嘖”作響的漫長的吻裡。
所以現在也是在接吻,對嗎。
李白追著楊剪的舔舐,軟軟地去觸碰,去磨碾。他已經完全無法再繼續他憤慨且失落的咬合了,他怕弄疼楊剪一絲半點,可他還是漸漸嚐到血腥味,楊剪開始咬他,咬得很兇,抱得也依然緊,自己的氣息卻亂了,他們用緊貼去組織對方呼吸,誰也嘗不出那是誰的味道。
應該是兩人都有。
這一吻過後,李白已經淚流滿面。
楊剪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給他擦淚,看他久別的、泛紅的脖頸,聽他半夢半醒的抽噎、他們都不說話。
“楊老師——楊老師?”有人在喊。
“您在這兒啊!等挺久了吧,這隊排得可真長,”小韓提溜著行李從車頭冒出來,一堵牆似的立在陽光中,看著車影裡的兩人,如同剛發現什麼奇異生物,他一下子拔高聲音,“這位是……?”
李白愣了一下。車還沒開,原來十五分鐘還沒過啊。
“你還上車嗎?”楊剪沒搭理那人,手臂也沒從他肩頭放下。
“還走嗎?”楊剪的目光仍然那樣全神貫注地盯上來,讓人避無可避。他的左手捧著李白的左頰,盛他的眼淚。
“對啊,我還沒到。”李白慌道,低頭看手錶,卻什麼都沒看清。
楊剪眨了下眼睛。
真的,那隻左眼,現在離得這樣近……灰灰的,像有團霧。那它去看這個世界,也是充滿濃霧的嗎。
“我上去了。”李白指指楊剪身後那輛轟鳴的大車。
聞言,楊剪的雙手就從他身上滑落了。李白深埋著頭不敢再看,逃也似的跑上大巴,沒過幾秒車門關閉,幾聲短促的鳴笛過後,車子即刻發動,李白緊貼著窗戶拼命地看,那兩人還留在車下,小韓樂呵呵地朝他揮手,而楊剪又點了支菸隨意叼著,兩手插著口袋,眼睛卻望向別處,李白在這個高度看不見他的臉。
活該。活該。活該!
李白一路上都在哭,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