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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敦一直跟著他,陪著他。
太宰治第一次覺得這事好笑極了,怎麼說來著,死去的回憶突如其來襲擊他。
他當時是這麼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年少時在港.黑常常尋死,後勤護衛隊就是這樣做的。
武偵社眾人:難道不是嗎?!
他新奇不已:當然不是啊,只是去散散心,不必擔心呀~
怎麼一個個的都把他想得那麼脆弱。
他叫太宰治,就算這幾年算是消停了些時日,好歹也曾讓人聞風喪膽過吧。
總之能在新的工作位置上面,上級領導非常寬容,請假易如反掌,給太宰治帶來的感覺舒心不已。
他覺得這事好笑的同時,也有些恍若隔世。
當年織田作去世時他也未覺天塌,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看啊,他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還謹遵友人的教誨,去了救人的一方。
嗯,聽人一句勸,能吃飽幾頓飯。
織田作真是料事如神也。
如今得到黑澤陣死亡的訊息,他就要死要活,恨不得緊隨其後啦?安心啦安心啦,不至於呢。
畢竟,他的愛人不是曾言嘛。
他這樣總是尋死的人,常常長命百歲。
但又有一句話說。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所以,太宰治又不禁懷疑琴酒是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嘲諷他。
不過這事,人又不在了,誰回答嘛。
莫難為。
於是他腦子翻翻篇,開始回家收拾行李。
決心要走的那天,橫濱下了好大一場雪,每棟樓都蓋上了白茫茫的痕跡,風一吹,雪花洋洋灑灑,夾著濃厚的冷意。
車票是隨便選的,時間、目的地,他連看都沒看,一時興起,買了一張。
另外,說是行李,其實他也沒什麼要帶的,一些日常的洗漱用品,貼身衣物,外加幾本路上用於解悶的書。
與拎著大包小裹的路人們不同,他倒是一人一身輕,上列車時遇見一個小女孩,和家長被人群衝散,哇哇得哭,哭得好不可憐。
許是他戴的那條紅圍巾在其他顏色面前最是顯眼,剛踏上樓梯,衣角就被扯住。
兩兩對視,那小女孩哭得更大聲了,鼻涕一把淚一把。
“媽……媽……”
太宰治:“……?”
小女孩猛抽一口氣,豆大的淚珠紛紛雨下:“媽媽戴的也是紅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