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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啊……”
唉呀。
行吧行吧。
這可怎麼辦好啊。
太宰治最見不得女士哭了,掏掏兜拿出一把糖,摸摸手機,先是發了一條訊息,又叫了附近的乘務員發廣播通知。
小女孩的家長很快到了,連連向他道謝,他擺手說無事,活像個拾金不昧的好心人,在匆匆的人流中消失。
這是四年前的太宰治絕對不會做的事。
他以前那樣的苛刻,那樣的冷漠,那樣的討厭與人打交道。
幾年時間,在武偵社的經歷漸漸磨平了他的稜角。
幾年時間,與黑澤陣相知相愛的過往讓他變得柔軟。
他想,如果琴酒那傢伙在的話,他一定要沾沾自喜的討要功勞。
比如,吻他一下什麼的。
嘴唇就更好了。
戀人就是這樣的。
他理直氣也壯。
車開動,太宰治找到座位,蠻幸運,隨便挑的一張票竟是靠窗。
窗外的雪景美麗靜謐,他喝下準備好的溫水,熱到腸胃,舒緩冰冷的指尖。
天色正好,心情愉悅。
他從兜中翻出一本書,算是一本討論人性的書。
書中言:人們對於共有的往事,可以狂熱地談上一個多小時。可那並不是會話,孤獨的事,找到能夠彼此分享的物件,才有長久夢幻的獨白。
因此,對於敘舊而言,來來回回,總是如此。
書中又言:執念、理想、世間所有的悲哀與不幸,到底是追隨內心的純粹,還是人云亦云共渡沉淪,皆是一場透徹的自我審判。
人心,自我偏見而已。
看到一半,有人禮貌的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他抬頭,是個羞澀的女孩子。
“先生,或許我們有結交的機會嗎?”
人啊,總要承認外界的東西總要潛移默化的改變你的選擇。
直至現在,太宰治自詡風流,不旦指人,不旦指物,有時追求得太多,反而迷失自己。
一輩子,有幾個知心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