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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繫著天下的命運。
綠萼直覺得轎內有些悶,便撩開簾子,只見周遭連一個侍衛都沒有,只有馬車前面趕車的兩個小廝,她便冷笑道:“果真是榮家的女婿,竟這般的不怕有人暗害於你。”
路上竟恰巧趕上了入冬的第一場雪。
黃昏的時候,風捲著細細簌簌的雪散子,只冷的人哆嗦。
滿城的青瓦屋頂,轉眼間被白雪掩蓋。
他們在城裡轉悠了大半天才勉強找到了一家客棧,太子鑽進了店裡,見屋內升起紅彤彤的燈籠,燒著爐炭,卻如何都不肯再挪動腳步了。
可偏巧整個客棧只剩下一間屋子,無論雲義掏出多少銀子,那掌櫃的也騰不出一間屋子來。
那掌櫃的瞧著這兩個人衣衫普通,又帶了一個孩子,便只以為是夫妻帶著孩子出來,遇上了風雪,便在店裡歇息的。
“你們夫妻兩人孩子都這般大了,在外又何必拘束,又不是私奔的男女,何必要分房睡呢?”
此時雲義和綠萼頓時被他的話弄得啞口無言,倒是雲義白希的臉漲得通紅,剛想解釋便聽到太子奶聲奶氣的叉著腰道:“你胡說。”
說完他緊緊的摟著綠萼的胳膊,“這是我孃親。”說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雲義,“他才不是我的父親。”
三人都變了稱呼,倒是綠萼哄了半晌,太子才應允了。
綠萼臉皮泛熱,忿道:“他爹得早,我便帶著他改了嫁,如今他卻始終不肯改口。”
那掌櫃的見此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顧忌著這孩子啊,你放心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兩位就放心的住下罷。”
雲義原本欲要拒絕的,可只聽綠萼道:“那我們便將就些,還請您幫我們燒壺熱酒,去去寒。”
三人剛進了屋內,卻聽到雲義道:“屬下這就去與馬伕同住到馬車裡。”
他的話,綠萼好似並未聽著一般,只橫了她一眼。
她見雲義這般的心急,嗤之以鼻:“我是個女人都未與你計較,你怎麼反倒這般的計較起來了,我們二人清者自清,你又何必這般的拘束。莫非你還是對本宮那樣的痴迷,怕控制不住自己?”
雲義訕訕的道:“微臣惶恐,微臣今日便睡在地上。”
原本在屋子裡吃糕點的太子忍不住道:“孃親,雲大人為什麼不願和咱們睡在一起,可是因為孃親只能和父皇睡在一起?”
一口茶水險些從綠萼的口中漲紅了臉,可還是忍俊不禁的問道:“這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