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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是太傅大人教你的不成?”
太子皺著一張小臉,搖著頭:“不……是母后身旁的我的,只說母后要與父皇同住,而我不能一直纏著母后。”
不知何時太子已經睡下了,綠萼昏睡了這些時日,自然沒有一絲的睡意。
綠萼伸手去拿酒壺,才發覺裡面早已是空空如也,卻早已被雲義喝的一乾二淨。
她欲要去像小二去拿,便瞧見雲義站在她的身後,“夫人還是快些歇息罷,明日要趁早趕路。
雲義間綠萼頭髮披散只束了一支白玉玉簪,只穿著一件白衣。
他倏忽之間想到了昔日初遇之景,她亦是這般衣冠樸素,可他依舊被她那天人之姿所震撼,塵世間,豈能再有。
宮裡的阮綠萼,歷經塵劫,愈發的鳳儀無雙,孤絕的如梅傲立,不可摧折。
“王爺如何了?”
雲義微微一怔:“殿下自然有本事自保,無論太后和皇上誰勝誰負,王爺都能抽身而退。”
正午的日光照著積雪皚皚,碧空無雲,勁風颯颯的吹動著樹梢,嗚嗚作響。
深宵宮門已合,十餘名內侍挑著燈,默默的掃著地上新落的雪。
金鑾殿的偏殿八角宮燈一盞一盞的亮著,重帷之後,卻坐著一個女人。
“娘娘,送去朱鸞殿的東西被人送回來了,她也實在是輕狂竟連娘娘的面子都要駁回。”金玉傲慢的接著道:“現在誰不知道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連太后娘娘都敬重您,倘若不是您求情的話,這雲大人還不是要被砍頭的。”
“她如今病中,只養在宮裡,怕是病的不輕,本宮還不是為了皇上。”
金玉自從上次李胤偏袒她,打死了巧雨之後,她愈發的得了意,竟全然不把綠萼放在眼裡了。”
“可本宮總是覺得,皇上待她卻是那樣的不同。”銅鏡前的青宵與鏡中的青宵四目相對,“無論他理我多麼近,待我如何的好,可我卻絲毫的感受不到任何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