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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畫,景先生這樣的人物又豈是我能畫出其神韻的?不要降低了景先生的格調才好。”
“哦?我倒是覺得這幅畫畫的極好?”
聞言,卿之恨不得做一件極其不雅的事——上去捂住這男人的嘴。她是為他好,不想讓人誤會,才把話說的天衣無縫。可他一再在這話題上繞,到底想做什麼?
“難得景先生喜歡,是我的榮幸。”
他目光沉靜深邃:“既然這樣,不如花小姐將這幅畫賣給我,難得敏之喜歡,我得討她歡心才是。”
花敏之一怔,神色不太自然。
卿之的臉更是驀地白了幾分:“對不起,這幅畫是非賣品。”
“可這下面並沒有掛非賣品的牌子。”
“非賣品的牌子正好用光了。”
“這麼巧?”他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眼神十分犀利。
卿之一時語塞。
是啊,怎麼這麼巧?他怎麼這麼巧會出現在這裡?她又怎麼這麼巧掛上這幅畫?多說多錯,她索性不再開口。
林槐治也察覺到這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流,可一想卿之目前既用著景丞修的會場,又踩著景丞修稱霸的土地,萬萬是不能得罪這尊大佛的。
“好了好了。卿之,看在丞修這麼有心的份上,怎麼你也該成人之美。不如這樣吧,出個大價錢,好好坑坑這個富家子弟。”林槐治半開玩笑說。
卿之仍是一聲不吭,壓抑著怒火的眸光在他的臉上駐留,隱帶控訴。
成人之美?
就因為花敏之多瞧了一眼,她就得將這幅畫讓出來?
他該知道這幅畫對她的意義,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景丞修的視線掃過她倔強的唇線和捏緊的拳頭,平靜的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他的堅持如一記耳光,卿之終於敗下陣來。的確,她不就是個例子?
她艱澀扯出一抹笑,又極快隱去:“承蒙景先生抬愛,這幅畫就當是我送給你和敏之小姐的新婚禮物吧。展覽一結束,我會讓人將畫送到景先生府上。”
又轉過頭面對林槐治:“老師,展區那裡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們了,過幾天我會登門造訪。”
轉身,毅然決然。
她想,她是涉水而過的旅者,褲管被湍湍河水浸透,每走一步都那麼艱難。幸好,她淌過來了。即便渾身已溼漉,無一完好,終究還是捱過來了。既然他已不再留戀,她又何必苦苦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