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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禁地,囚己於無期?
也好,就當是畫上一個句點,就當是放自己自由。
可,她還是不想用金錢去玷汙那幅畫的意義,所以隨他吧,或贈或棄,都與她不再相干。
……
和景丞修一同走出展館,花敏之始終小心翼翼的緊隨身後。
她可以對任何人呼來喝去,但獨獨景丞修不行。她可以隨自己高興任性妄為,獨獨不能再景丞修面前試了分寸。
因為他的不在乎,所以她步步為營。
來到停車場停泊的一輛黑色SUV旁,景丞修依靠車門,掏出口袋裡的香菸。打火機的火苗竄出來,如明媚眼光,卻潤澤不了他的深眸。
他噴吐著菸圈,微鎖的眉頭自那女人離開後就從未舒展過。
花敏之捏緊手中的皮包,壓抑磅礴欲發的怒氣。她討厭那個女人,更加厭惡她可以輕易左右景丞修的心情。
“丞修,我們待會兒去……”
他冷漠打斷她的話:“你打車回去吧。”
“什麼?”花敏之的笑容瞬間僵硬在嘴角。
“你打車回去,我待會兒還有事。”他轉身開啟車門。
‘啪’的一聲,迴盪在停車場。
花敏之按住車門,再也偽裝不出溫婉賢淑:“景丞修,你什麼意思?!八百年也見不上你一面,今天突然約我就是為了在花卿之面前做戲?那女人一離開,你就一副恨不得立刻擺脫我的模樣,我就那麼讓你討厭?”
他的臉上波瀾不驚,可眼底分明釋放著危險訊號。花敏之即便再後悔自己此刻的舉動,可也不會在這時候示弱。
“花敏之,你若還想頂著我景丞修未婚妻的頭銜到處炫耀,就該學會聰明些,先摸清我的底線。”
“底線?我以為你的底線只為花卿之準備。”她譏諷。
他勾唇:“不。對於她,我沒有底線。而對你,八百年見一面已經是我的底線。”
“你?!”
景丞修不再理會,連車子也不管,走出停車場。
花敏之看著他冷峻的背影,歇斯底里大叫:“景——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