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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彼此。
寒夜的雪會被溫暖的陽光融化,司年就是我生命中最火熱的那束光。
「小嫿!小嫿!小嫿!」
我轉過頭,看見司年抱著一束粉玫瑰在視窗叫我的名字,他很是急切,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我遠遠的看著他想,這樣就好,只這一眼,就好了。
「我們回去吧?」童念動手要推我走。
我伸出手擋住她,壞笑著說:「阿寶,這是對你偷偷告訴司年的懲罰。」
就要你一個人送我走。
童唸的淚水湧了出來,我抬起手給她擦眼淚。
「阿寶,你看,要說我最想看到的是什麼,就是現在這個場景。」
我偷偷指著司年說:「他關心我,照顧我,擔憂我,因為找不到我就急得滿頭大汗。」
「從第一次遇到司年開始一直到今天,正好是我人生的一半。」我向後靠著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一半啊,多漫長的歲月。
「好的、壞的,都是從他那裡得來的,最真摯的情感,最惡毒的話語,最難以放下的感情。」
我閉了閉眼,聲音哽咽地說:「阿寶,我們怎麼就……栽在一個男人身上呢?」
最開始的夢想,最簡單的願望,最容易的快樂,怎麼就都忘了呢?
「阿寶」,我伸出手去拉她的手腕,小聲地說:「阿寶,我也希望我們生活在童話世界裡,要是遇到挫折,就會有人來拯救我們。」
「但是不能啊,阿寶,不能啊……」
我的眼淚落下來砸在掌心激起一片水花,「阿寶,誰能拯救我們?」
「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拯救自己啊……」
「阿寶,我希望你幸福,你本來……本來就應該是最值得幸福的啊!」
我們本來,應該得到幸福的。
童唸的唇顫抖著,淚珠止不住地砸在我的手上,她連聲說著:「小嫿……別走……小嫿……別走!」
我們都做慣了大人,已經很少說出這種話了,成長的路上最不該的,就是說著孩童話。
但是生死之間,一切都可以被原諒。
我看著她流眼淚,卻沒有力氣幫她拭去。
「阿寶,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無論什麼,我希望你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哪怕是依舊留在徐望身邊守著一段沒結果的愛情也行。
「你要……快樂。」
替我快樂。
「小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