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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男人盛怒的一拳,霍青山輕易就躲開了,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說什麼?跟我什麼關係啊?”
保安很快就來了,男人一路上都拽著霍青山的校服,歪歪斜斜狼狽得要命,在眾人譁然地注視中進學校了。
徐子瑤,就是霍青山上個女朋友,她沒有參加學考,也不再來學校,把自己關在房裡,大哭大鬧,前些天開始連日的乾嘔,形容枯瘦蒼白,她哭著說,她懷孕了。
她爸氣得要扇她,她又握著自己手腕,眼裡空洞,“他那麼按著我,一直按著我……”捂著肚子哭,縮在櫃子那一直說,“霍青山,霍青山……”
霍青山站在年級組辦公室,頭顱昂著,“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他敢跟每一個人說,“我沒有碰過她。”
沒有就是沒有。
他這次都沒有跟以前一樣犯了事就撂那句“有事您和我的律師談”來擺譜裝逼,霍曇就來了,一進門就給了他不由分說的一耳光,“好出息。”
同行的助理都驚了,霍曇在她心裡就是個女閻王,冷靜得近乎冷酷,理智幹練,可現在甚至都還沒有證據,只有指控,她就給了兒子一耳光,幾乎口頭定了罪。
打得非常重,霍青山半邊臉立刻紅起來,漸漸浮出一個明顯的巴掌印,他側著頭,眼神離離光光,所有神采都失去了,聲音低如蚊吶,“我沒有。”
腦子裡耳鳴陣陣,像與外界隔開了,霍青山靠在年級組辦公室的牆壁上,低著頭,再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從年級組出來,霍曇看著他,目光利得像尖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學校亂搞些什麼,跟簡自昀一個德行。”
霍青山聽見她又說了一句,“劣等基因。”
這件事尚未查清楚,而且事態極端惡劣,霍青山當天就被帶回去了。
事情傳到班上的時候,全班都為之一悚,回過神來,都只“啊?”“怎麼可能?”“真的嗎?”這種類似的驚訝,聯想霍青山在學校的風評,發生這種事似乎很有可能。
只有周敏行篤定地說,“他不會的。”
可當時目睹的人太多,加之霍青山的風評和換女朋友的速度,學校謠言已經甚囂塵上,“你還記得何進歸那事?何進歸那次看的就是他吧,是不是其實兩個人約在那……”
“那他男的女的都搞?臥槽雙插頭,髒死了。”
那天周敏行和別班的人打了架。
強姦,懷孕,家長鬧事,霍青山,哪一個都足夠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