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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睡一個屋子。
霍青山再沒在寮房睡過,但他時常揣著他小師叔祖手機跑寮房來,他迷上手機鬥地主,這是他做和尚之外的消遣,“你們來看,就這ID,這個‘深藏bridge’。”
祝餘湊過去,看到和他同局的對手,頭像是條金魚。
那個“深藏bridge”手氣奇差,牌技更爛,霍青山打牌很聰明,基本都在贏,祝餘都覺得贏得沒意思的時候,他又說,“快了,他應該要沒歡樂豆了,等著,馬上了。”
霍青山果真立刻就開始輸,連輸三把,第三把直接被關了春天。
祝餘都困惑,“怎麼搞的?”
祝餘接手來打,只出了一個對子一個單牌,那邊就贏了。就連梁閣來打,竟然也輸,“他牌太好了。”
霍青山說,“他老這樣,一開始又菜又慢,等歡樂豆要輸光了,就成賭神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我都懷疑他有掛,舉報好幾次,客服說沒掛。”
他們到這的第三天下午,艾山來了。
他被曬得黑黝黝的,大包小包,像個土匪又像個非洲難民似的來了,一見著梁閣就開始抱怨,“梁閣你說你非讓我帶榴蓮幹嘛,給我燻的,又重又臭!”
他好容易從青訓營出來,著急忙慌就要來找霍青山,來之前梁閣和他發訊息,只說,“帶個榴蓮。”
他有一萬個不願意,“臥槽,什麼?”
“榴蓮?!”
“要我帶個榴蓮上山?”
“光上山不是就得爬五個小時嗎?”
不吃香菇:謝謝。
“……好的。”
他正要述說這一路上遭受的波折苦難,有個影子飛快撲過來,頂著個剃得發青的腦袋,“榴蓮!”
他看著眼前的霍青山,“我c……咳咳,真出家了,你這頭,我瞧瞧我瞧瞧。”他盤核桃似的饒有興致地盤著霍青山的禿瓢,“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又把霍青山一把抱住,重重拍了幾下,敬畏佛門,只難受地悶聲罵了句,“媽的。”
艾山買的這個榴蓮相當識相,開出來六房肉,他拿四房給小布溜,讓他分著吃。
小布溜圓睜著眼,嫌棄又恨恨地瞪著他,又掃了眼祝餘他們,“你叫這麼多人來幹嘛?佛門清淨地,鬧得像菜市場。”
可他那個彆扭的表情,分明是怕他們把霍青山搶走的樣子。
霍青山用夾子夾著鼻子盤腿坐在床上吃榴蓮,還是那副模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