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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嘴巴,湊過去含住舔吮起來。
自家太太哪兒都是香甜的,明明沒有奶水,硬是叫閆承驍吃出點奶香味兒。只是這點味道哪裡夠吃?閆五爺發力吮吸,牙齒不小心咬到奶頭,自家太太痛得驚呼一聲,醒了。
底下的肉花兒挨手指摸進去,奶頭被含在嘴裡,上頭亮晶晶的,全是閆五爺的口水。
陶諾腦袋嗡了下,怒斥道:“流氓!”
話音未落,翻身就是踹。
“砰!”一聲,堂堂跟著姜少帥在嶺山剿馬匪的閆五爺,猝不及防叫自家太太踹到地上去了。
大清早的,豆泥等人起了就瞧見閆五爺趴在屋子外頭,扒著窗子往裡頭張望,一番舉動鬼鬼祟祟跟做賊一樣。豆泥一尋思,嗐,可不就是做賊嘛,這屋現在是太太在住,五爺早叫太太攆去偏院啦。
他躡手躡腳走近,提醒道:“少爺,太太這時辰沒醒呢。”
“我曉得!”醒了聽他在外頭不得爬起來趕人?閆承驍指他道,“你去替我辦件事。”
許是那晚上鬧得太厲害,陶諾這回是真生了氣了,饒是閆承驍怎麼哄也哄不好。自家太太生氣起來不樂意跟他說話,吃飯卻還要等他一道,搭兩句嘴狐狸眼一撇,那一眼當真是嫵媚動人,瞧得閆承驍腌臢心思源源不斷。
怪了,這狐狸精咋就這麼會勾引人呢?改明兒得去好好拜見二位媽媽請的算命先生。
今兒晴空高照,萬里無雲。豆泥按閆承驍的吩咐,把屋裡那張上好的花梨木搖椅擺出來,陶諾喝完藥窩進搖椅,手裡捧著閆承驍的暖手爐,舒舒服服曬太陽。
閆承驍坐他旁邊,往他嘴裡塞了一小塊差使豆泥剛買來的糖餅,哄道:“好夫人,氣兒消了沒有?”
奶頭給他咬得疼,雖說已過去幾日,痛感早消失了,但條件還是要講的。陶諾嚼著糖餅,說:“除非你對天發誓以後都不摸我。”
那哪兒成啊!閆承驍肯定不答應。
陶諾心裡頭連罵好幾聲無賴,不理他了。
閆五爺舔著臉湊上前幫自家太太捏肩膀,“你原諒了我,我今兒個送你個好玩意。”
“什麼玩意?”
狐狸精抬個眼,閆承驍心都化了,擺在陶諾肩頭的手挪到耳朵上,捏捏他耳垂。耳垂也軟,叫他想到自家太太藏在小褲裡的風景春光。
陶諾耳垂被他揉得癢癢,偏頭躲過去,催促道:“說呀。”
閆承驍揉過了,舒坦了,說:“你得先原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