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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答應給五爺摸的,也沒什麼原諒不原諒,他就是氣五爺偷摸爬自個兒床,還有咬得疼了穿衣裳難受的事。現下一心想知道閆五爺準備了什麼好玩意,陶諾點頭說:“您拿來我瞧瞧。”
“好太太。”閆承驍吆喝,“豆泥,過來。”
豆泥吭哧哧提了頂籠子。鳥籠體型大,上頭蓋件繡著山水圖的籠衣,隱約能聽到裡頭傳來的細微動靜。
陶諾撩起籠衣一角,裡頭竟是隻威風凜凜的黑鳥。
他以前見過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遛鳥時提溜過類似的,認不得這是什麼鳥,只曉得它喙上淺黃色,鼻尖兒冠羽成簇,豆點一般大的眼睛眨麼來眨麼去,是個精明模樣。
閆承驍指頭敲敲鳥籠:“這畜生會說話。來,說個給太太聽聽。”
黑鳥開了口:“好夫人,消消氣!好夫人,消消氣!”
陶諾驚喜道:“真的會說話。”
黑鳥在鳥籠裡蹦躂幾下,又道:“漂亮夫人,漂亮夫人!”
話是誰教的,不動腦子也曉得了。陶諾羞惱地瞪了眼閆承驍。
閆五爺這廝不要臉,“嘿呀,這鳥兒怎麼還跟五爺我搶夫人。”他盯著陶諾,兇巴巴地說,“再漂亮你也是爺們兒我的人。”
這叫什麼話,“柳昕”是五爺的姨太太,他陶諾可和五爺沒有半點瓜葛。
八哥鳥的叫聲脆生生飄在院子裡,“好夫人”、“漂亮夫人”輪著叫,幹事兒的下人聽了忍俊不禁,更別提在倆人前的豆泥,笑得見牙不見眼,腰都直不起來了。
鳥和主人一個樣兒,沒臉沒皮的。陶諾過了會子計上心頭,問閆承驍:“五爺,我教它說話,它能學得會不?”
閆承驍說:“能,這鳥聰明著,兩天就會說了,你教教它。”
於是陶諾指著八哥鳥,“五爺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