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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也沒見過,但陶諾還是一眼認了出來。雖不是閆承驍的親哥哥,也是同父異母,眉眼都像閆老爺,確是有些相似之處的。只是閆承詞如他名字一般,與五爺比起來削去不少戾氣,多些書生感。
兩人打了個照面,閆承詞和閆承驍性子南轅北轍,閆承驍張揚放肆,閆承詞則是內斂沉穩,見著陶諾只是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地打了個招呼。
陶諾莫名感覺後背冒起層雞皮疙瘩——閆承詞看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翌日,陶諾被二孃叫去屋裡叮囑了些去回塔廟的事情,回閆承驍院裡時再次見到了閆承詞。
閆承詞抬起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忽然出聲:“柳昕?”
明明聲音平靜如風,可陶諾還是被他叫得心驚肉跳,“四少爺有何事?”
“我前段時日在蘇州城見到了柳林生。他身旁有一對夫妻,據說是他孫女和孫女婿。”閆承詞神情自若,“那麼,你又是哪個‘柳昕’?”
陶諾這下總算想起那日看閆承詞的目光熟悉在哪裡,那個姓白的少爺也如此看過他!
身側沒旁人,陶諾如臨大敵,帕子被他捏出皺痕,扯著嘴角賠笑,“我不明白四少爺是何意。您大抵也曉得,我是喜娘盯著抬進府裡的,誰又曉得我那爺爺又好心腸收養了哪家的姊妹。”
自打閆之芝有了身子,閆之玉和許長安的婚事又被二位夫人拿出來說道。閆之玉剛從協力醫院回來就給叫翠喜逮去了大娘屋裡頭,說到現在才放出來,一眼就瞧見她四弟和陶諾在聊天兒。
閆之玉快步走過去,“老四,昕兒,你們在這作甚?”
閆承詞意味深長地瞧了陶諾一眼,“無事。”
陶諾摸不準閆承詞的心思。閆承詞和閆府旁人不同,這算是正兒八經曉得柳林生身旁的“柳昕”和閆府的“柳昕”未必是同個人。若是他抖摟出去,這事兒輕而易舉就能被閆府查清楚。
憂心忡忡下,陶諾只能旁敲側擊跟閆承驍打聽閆承詞。
閆承驍忙活一天,剛回來摟著自家太太溫存,倏地就聽陶諾冒出這麼個名字。他頓時皺緊了眉,“好好的問起我四哥作甚?你爺們兒還在這呢!”
這是吃哪門子的飛醋呀。陶諾來不及給自個兒辯解,就被閆五爺捉住舌頭吃了個遍,氣得攥拳錘他,“小爺喘不過氣兒了。”
自家太太嘴巴被親得紅軟水靈,閆承驍盯著被咬出的齒痕舒坦了,“你也甭想,我四哥跟白松逸那小子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