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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承詞和白松逸?陶諾實在想象不出這倆人湊一起的畫面。
閆承驍怕是想讓陶諾死心,喋喋不休開始說起閆承詞和白松逸的事兒,甚至添油加醋一番,說兩人如何恩愛。陶諾起初是想打探閆承詞的性子,現下倒是跟聽說書一樣了,聽得津津有味,把正事兒忘在了腦後。
初一一早,閆府一家子啟程去往回塔廟。
閆承驍和二哥閆承鋒沒來,兩人早早就去了大帥府。陶諾老實跟在三姐閆之玉的車上,腦袋沉沉。昨兒個就不該在五爺的誘哄下張開腿給他肏小逼,這會子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一路睡到回塔廟。寺廟建在山上,香火香客不斷。因著要在這待上幾日,一家子人都換上了廟裡和尚姑子給的長衫。陶諾自打來了閆府就被閆承驍捧在手心裡養,粗布麻衣著身屬實有些不適應了,肩膀給磨得發紅發癢。
陶諾亦步亦趨跟在三姐身後,心裡不是滋味。這不過才短短半年時間,再待久些,他怕是真的離不開五爺了。
或許……他現在就已經不想離開了。
“想什麼呢?”閆之玉回頭就瞧見他在發呆。
陶諾驚醒,“沒什麼。”
閆之玉滿臉狐疑看他。自打上回她覺著“昕兒”抱起來不似跟她交往過的其他女子一般,閆之玉心中就隱隱懸起根刺。直到後來有回許長安抱起她的時候,她方意識到什麼。
男子和女子骨架本就不同的,但一方面“昕兒”的個子也好、骨架也好,摸起來並不像普通男子,另一方面,老五和“昕兒”也同床共枕如此之久了,雖說老五平日裡莽撞了些,可還沒白目到連男女都認不出,以老五的性子,若是發現枕邊人是男子,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