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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醒來事又忙,更顧不上從頭捋一捋。
究竟是忽略了哪一處?她面上假裝平靜,腹內卻暗自盤算,忽然閃過一念,頓時渾身一僵。
糟了,原來是那一環露了破綻,前幾日她只求狠狠出一口惡氣,把蟲子交出去時曾囑咐程伯:“多投幾隻蟲子給段寧遠,讓他多吃些苦頭。”
當時說得痛快,卻忘記先向絕聖棄智求證藺承佑給董二孃投了幾隻了。
假如藺承佑只投了一兩隻,段寧遠身上卻有十來只,藺承佑只要一過去解毒就知道了,那麼多蟲子絕不可能是從董二孃身上傳過來的。
難怪他今天找她麻煩,此事瞞得過別人,斷乎瞞不過藺承佑,現在怎麼辦,藺承佑可不好對付,真要向他坦白?他不會一怒之下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吧。
小黑豹像是感覺到了滕玉意的緊張,爬起來繞著她踱了一圈,仰頭又噴出一口氣。
藺承佑臉上笑意更甚,馬上就要說出最後一個數了。
滕玉意心口一縮,閉目咬牙道:“我說!”
“一。”
藺承佑壞笑道,“晚了。”
滕玉意據理力爭:“我鬆口在先,世子說‘一’在後,怎麼就叫晚了?”
“我說的三聲是指的它。”
藺承佑往俊奴一指,“它剛才噴了三口氣,你沒聽見?”
滕玉意倒抽一口氣。
“自己磨磨蹭蹭不肯說實話,怎好意思怪俊奴不給你機會?”
藺承佑堪稱厚顏無恥,“你用我的蟲子為自己謀算退婚,也不先問問我願不願意被捲進這種事。本來你可以做得更隱秘些,比如只投兩隻,那樣我就算懷疑你,也拿不出確鑿證據,可惜你手黑慣了,一口氣給段寧遠投了十來只。”
他壞笑道:“不過這也不奇怪,你好不容易弄到那麼多癢癢蟲,若是隻投一兩隻,怕是比自己染了癢癢蟲還難過吧。”
滕玉意咬住紅唇,藺承佑竟把她的心思猜得那般透,只投兩隻蟲,委實太便宜段寧遠了。如今錯已鑄成,後悔也晚了,只恨當初太大意,要是事先核算過董二孃身上的毒蟲數目,豈會被藺承佑抓到把柄。
藺承佑又道:“昨日我去給段氏母子解毒的時候,在段寧遠和段夫人身上分別發現了八隻和四隻蟲,一隻就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何況這麼多,怪不得他們發作起來那般兇。滕玉意,你要退親是你的事,把青雲觀捲進來,問過我的意見麼?”
滕玉意醞釀一番,清瑩的眼淚開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