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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裡打轉:“世子,我雖用了你的蟲,但目的只是為了自保,段寧遠與董二孃有染是事實,我不過順水推舟把醜事揭露出來而已,我只求退親,並沒有陷害別人,世子想必也知道我的難處,所以才把人都支開吧。”
藺承佑看著她,明明把青雲觀和鎮國公府都耍得團團轉,偏在所有人面前裝得楚楚可憐。
但她這話沒說錯,問罪歸問罪,他可沒打算替段寧遠平反,所以就算他昨晚就知道了原委,也決意爛在肚子裡。
但她明明可以想出別的好法子來退親,卻選了一個最便捷的法子,想她佈局前,並未想過稍有不慎就會連累青雲觀的名聲,可見在她心中,如何儘快得手才是第一。
他沒看錯她,她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哪怕她有意識顧全青雲觀的名聲,卻因並不清楚蟲子習性,不小心露出了馬腳。昨晚在場之人,只要稍稍瞭解癢癢蟲,都會疑心到青雲觀頭上。
為了替她和青雲觀遮掩,他昨晚當著鎮國公的面,不動聲色逼俊奴把那十幾只死蟲的軀殼全吞進了肚子裡,俊奴心裡不痛快,一整天都拒絕吃飯。
不過這些事他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告訴她。
滕玉意看藺承佑遲遲不開腔,只當他鬆動了,忙又含淚道:“我還記得,世子當初說只要我不用蟲子害人,不連累青雲觀的名聲,就不會找我麻煩,昨晚我雖用蟲子對付段寧遠,但他欺人在先,我那樣做只能算回敬,絕不算行惡。至於連累青雲觀名聲,更是無從說起。世子想必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所以不打算把此事告訴第二人,世子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既然世子決定不再追究,我也就告辭了,今日得蒙郡主殿下相邀,不便讓郡主久等。”
她斂衽一禮,抬步要走,不料剛邁一步,藺承佑伸出一臂攔住她:“慢著。”
滕玉意假裝一怔:“世子——”
她話音未落,嗓間一陣辛麻,再要開口,喉間一個字都發不出來了。
她愣住,那感覺越來越強烈,連舌頭都開始發鈍。
她很快意識到自己中毒了,怒瞪藺承佑:世子這是何意?
試著張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心裡卻愈發惱怒,只恨今日未著胡服不便帶暗器,不然還可以還擊他一下。
她無聲罵道:藺承佑,你怎能不守信用,快給我解開!
你、你這個卑劣小人。
藺承佑等滕玉意罵夠了,摸了摸耳朵道:“段家的事到我這就打止了,絕不會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