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戴維上的舞蹈課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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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的聲音。
我們站在馬路對面,看著剛到的人爬上混凝土臺階。天還亮著,但照明標誌打亮了雙開玻璃門上方的“舞”字,還有兩根20世紀50年代的窗盒式燈柱在入口兩側發光。跳舞的人在他們的西裝和舞裙外面裹著外套。把他們和其他行人區別開來的唯一東西,就是那銀色的船型高跟鞋和擦亮拋光的繫帶鞋。
“這裡的平均年齡多大?”戴維說,“六十?”
“差不多。”
“他們只是跳舞,是不是?”
“交誼舞。”
“他們應該在週六晚上看電視上的人跳。”
“那和自己跳不同。”
“不同?”我感覺到他有興致地往下注視我。我沒有看他。
“不同。”我說。
戴維新點起一根香菸。搖動火柴然後丟掉:“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你不能在金斯布里奇跳舞嗎?”
“如果我在金斯布里奇跳,人們會認得我。”
“你不想讓他們認得你?”
“不想。我想自己一個人。”
有時人們用他們必須付出的代價來衡量快樂。付出越多,就覺得自己越快樂。那些日子,我用必須旅行的距離來衡量快樂。戴維似乎能理解。他把嘴唇撇成一絲微笑,慢慢地點了幾下頭。能得到他的首肯有種怪異的愉悅。
我說:“你看。你比其他人都要年輕很多。為什麼你不去幹點別的呢?我在最後一班回程車上和你碰頭。”我已經開始感覺要對他負責。
戴維伸出雙臂開始高歌:“我本身就有樂感。”噓,我示意。人們轉身張望。他擺出一張嚴肅的面孔,但還是帶著朝氣。
“我不會在你朋友面前出醜的。”他說。
“我告訴過你了,我在這裡沒有朋友。跳舞而已。”
戴維聳了一下肩:“隨便你幹嗎,我就安靜地坐著。”
我解釋說人們會覺得很怪的——一個剛滿四十歲的女人和一個快要去讀劍橋的男孩在一起。
“人們怎麼想有什麼關係?”他說。
他的聲音很輕柔,但話卻很犀利,感覺就像和一個我不曾認識的你在一起。我得埋下臉來掩飾我的羞赧。
戴維把菸頭扔在路上:“你覺得他們會讓我進去嗎?還是活力禁止入內?”他用手指刮刮濃密的頭髮,想讓它更整潔一點。我開啟手提包,遞給他一把梳子。
“皇家舞廳只是個舞廳,”我說,“它不是個俱樂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