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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詭異的安靜,應寧拿著拖布的手哆嗦了一下,陳媽一溜煙沒影兒了。
謝陸言看向她:“你剛剛說什麼。”
應寧回頭朝他微微一笑,特禮貌,“我說雪球好像餓了…”
“我知道。”
應寧走上前,把口袋裡的小餅乾掏出來遞給他,“要不要吃?”
謝陸言聲音冷著,“不用。”
“為什麼?它好像很餓呀。”這會兒雪球叫的更可憐了。
“它不吃別人喂的東西。”
應寧笑了笑,落落大方,“我都沒有給它,怎麼知道它不吃,萬一雪球很喜歡呢?”
應寧掂了掂手心裡的小餅乾,給謝陸言看,“這是我自己做的,不含任何新增劑,很健康。”
謝陸言看都沒看:“它不會吃。”
“不一定哦。”應寧想了想,反問他,“你敢和我打賭嗎?”
謝陸言沒說話。
“不敢?”
他勾笑,“賭什麼。”
應寧想了想說:“如果雪球吃了,你明天就跟我去爬山!如果它沒吃,那我一個人沿著香山最長的路線上下跑十圈!”
十圈兒!她瘋了?不得猝死在半路上?
謝陸言冷笑看著她,還是沒說話。
“怕了?”
謝陸言說:“我怕你猝死。”
“那你別管,猝死在半路也是我的事兒,賭不賭?”
“可以。”
“ok。”應寧蹲下,伸出小手,把餅乾放在掌心。
她喊雪球的名字,很溫柔。
雪球貌似在謝陸言懷裡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他懷裡跳出,朝她奔了過來。
應寧撫摸雪球的腦袋,讓它慢點吃,“好吃我再給你做。”
沒人看到謝陸言那時震撼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他無法形容那時候的感覺。
只是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碗麵。
就像他的貓從來沒有讓任何除他以外的人碰過一樣,七年了,他第一次吃光一整碗帶著油腥味的東西。
其實應寧一直沒有說過,那天的小餅乾是她專門為雪球做的貓糧。
特別加了肉還有蛋白,不好吃才怪了。
不僅如此,她還新增了一種特殊的香料,因為她記得雪球第一次跳她懷裡的時候就一直在嗅她身上的味道,那天她身上帶了一隻用藥材縫製的香包,她懷疑雪球就是被她身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