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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吸引的。
它很喜歡這個味道。
所以以防萬一,應寧在小餅乾上,專門又新增了一些香料。
小餅乾是她特地做的,那天那個賭約,也是她故意設計的。
也是因為有了雪球的幫忙,才有了謝少爺的第一次爬山。
他有著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她“暗中”偷偷謀劃的……
只是他從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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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回過頭,眼眶微微溼潤,視線裡,謝陸言正懶洋洋地邁著步子往臺階上爬。
走到她身邊,他微頓,氣息顯然有些急促,額頭上微微滲著汗珠,“怎麼不爬了,不是挺有勁兒的?這麼幾步就累了?”
也不知道到底誰累,真是渾身上下嘴最硬。
“我不累,我是怕你累,萬一你暈倒了,我還得搶救一下你。”應寧不往上爬了,慢悠悠跟在他身邊。
謝陸言微地挑了下眉,“搶救?怎麼搶救?人工呼吸麼。”
他餘光掃了眼,旁邊正好有把椅子。
說著便坐了下來。
他一手撫著胸口,翹著腿來,語氣閒閒的,帶著幾分不正經,“心臟確實有點不舒服,要不試試?”
“荒郊野外,也算有情趣。”謝陸言抬起眸子,壞笑朝她勾了勾唇角,說了句特別欠抽的話,“野合樂趣多。”
說罷便閉上眼,笑的幾分促狹。
應寧真的懶得理他。
轉身要走,手腕卻被他從背後突然握住,很緊。
下一秒,整個人向後踉蹌兩步,就被他帶到了冰冷的石椅前,強迫她坐下。
和他緊緊挨著。
謝陸言始終閉著眼,應寧的手心滑滑的,從他寬大的手中抽出,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隨後她將雙膝合攏,規規矩矩坐好,把他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靜音心來,給他號脈。
風吹過鬆柏,陽光斑駁灑落,兩個人安安靜靜坐在長椅上,周圍的世界彷彿都凝固了。
唯剩他們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在交織。
應寧的眼眶逐漸溼潤了,她心好亂,好亂好亂,她沒有辦法再號下去,而是緊緊握著了他的手,發著抖。
“為什麼這麼糟蹋自己。”
那年她走後,聽說他被他媽帶走治病了,也聽說他治好了,可為什麼現在卻又變成了這樣。
比剛認識他的時候還要糟糕。
應寧想要抽手,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