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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城的。”老闆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幾人開始聊了起來,項燁為人比較老練,說話又爽快,不久就跟老闆熟絡起來,碰起了啤酒,林蕭的話則比較少。當老闆問道兩人是來這邊幹嘛的,項燁說他住京都,他朋友林白從國內來來旅遊,就帶著他出來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最近的見聞,正好電視裡又開始播放關於小野一郎的新聞。
羅成喝了口啤酒,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嘿,這下京都可就熱鬧了,出了這麼一大檔子事,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大膽子,這麼大的人物說殺就殺。哎,你們聽說了沒有?這人是被一槍打爆了腦袋,那血飈得,跟西瓜汁兒似的,我還聽說啊,是有人扮成警察然後給幹掉的,一個字‘牛逼’!”羅成越說越激動,跟喝了幾兩二鍋頭一樣嘚吧嘚吧不停嘴。
林蕭項燁相視一眼,便知道是冷水白的傑作,不過卻沒想到是以這麼出人意料的方式,兩人心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詞“牛逼”,冷少白的心思也是最讓人難以捉摸的。
當然,對於這個只知其一卻不知其四五六的好客老闆來說,他卻不知道對面坐著的這兩個年輕人比他知道得更多,他更不知道,那個被政要刺殺案新聞掩蓋住的東筱大橋兇殺案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坐在他旁邊喝著酒聊著天。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無巧不成書,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人走運的時候踩狗屎摔倒都能撿到錢,所以生活才有了那麼多飯後的談資。
一頓飯因為羅成的緣故,吃了不少時間,兩人也體會到了東北漢子的直爽,雖然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對別人的善意也不好拒絕。
告別了送出門來的羅成,兩人上了車離開了長谷路,離開了松戶,下一站仙台,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