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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甚至就連他自己,在回想起自己先前做過的事情之後,都有點懷疑人生的意思——不對吧,昨天下午可是和那麼漂亮的大姐姐共處一室,就算身邊還有個難得一見的高露出度師兄,他也更應該關注大姐姐才正常,但為什麼在一開始講了兩句話以後,他似乎就和漂亮大姐姐沒什麼交流了呢?
明明是那麼漂亮的大姐姐,而且又是年上又是黑髮,胸也很大,絕對是他喜歡的型別,但卻連多幾句話都沒有說上,光顧著逃掉師兄扔過來的兇器了……難不成,他我妻善逸竟然是格外守禮的型別,一聽說這是別的男人的老婆,就感到索然無味了?
很有可能啊!
我妻善逸頓時恍然大悟,為之前所有意識到的微妙不對勁都找到了理由,為什麼對女孩子的關注度似乎有所下降,為什麼在和師兄相處的時候老是容易忽略周圍,那肯定都是因為我妻善逸是一個格外守禮、思想端正的好男人啊!
想通了這點,他覺得天也藍了水也清了,之前面對師兄時產生的莫名關注也可以合理化,用心安理得的態度來面對,畢竟他是這麼安分優秀的男人,對師兄有所敬重與關切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說不定還可以更敬重一點,因為師兄在開始那種可怕的訓練之後態度軟化了很多雖然很可能只是沒精力生氣,就算仍舊會揍他,但是因為訓練被耗費了太多體力,所以揍得也沒那麼疼了,我妻善逸早就被揍習慣了,區區這點揍,哪裡比得上桃山訓練對打的時候。
而且,這一陣子的師兄也是限定特供版本呢……太累的話就會懶得生氣,揍人也不那麼疼,甚至運氣好的時候還可以欺負一下——只要不太過分,師兄就都會懶得追究,多難得啊。
我妻善逸抱著被子,露出了痴呆一樣的笑容,腦袋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對勁的畫面,連獪嶽什麼時候進門的都不知道。
“喂,想什麼呢,笑得那麼噁心。”
將手裡的托盤放在櫃子上,旁邊兩隻會看眼色的都自己過來乖乖喝藥了,只剩下最難搞的那個,於是獪嶽冷著臉端起顏色最恐怖的那隻碗,走到了廢物師弟的病床邊,毫不客氣地踹了一腳床腿。
“別在那犯蠢了,快點過來喝藥。”
“哎?師兄?什麼時候進來的!”
病床上的金色廢物被突然晃了一下的床板嚇得一個激靈,然後才抱著被子猛地翻身坐起來,滿臉都是一副好像“背後議論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心虛”模樣,直看得獪嶽有點莫名其妙。
“你耳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