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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廢物,我在走廊裡你就能聽見吧,現在裝出這幅表情又搞什麼鬼,突然間犯蠢嗎?”
“不,情況不一樣啊!”
我妻善逸立刻抬高聲線反駁道:
“因為早就熟悉了師兄的聲音,所以在想事情的時候是不會注意的!而且誰會時時刻刻分辨聽見的聲音都是什麼啊,那樣絕對會聒噪到睡不著覺的吧!”
“那你剛才那麼專注,在想些什麼垃圾事情?”
獪嶽只是隨口一提,不過這話一出口,縮在床上的廢物師弟反而露出一副忸怩的模樣,頓時看得獪嶽一陣惡寒,滿臉嫌惡地把藥碗懟了過去。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腦子裡都是什麼廢料,快點喝藥。”
“……又是這麼兇。”
我妻善逸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一句,隨後在獪嶽“哈?”一聲代表了不耐煩的反問後又慫了起來,不情不願地接過藥碗,以一副英勇就義的態度捏著鼻子“咕咚咕咚”灌下了藥,末了還綠著臉乾嘔了一聲。
“嘔,好難喝。”
獪嶽不屑地“切”了一聲,“廢物就是廢物。”,隨後就準備功成身退,轉身就想走人,不過還沒等他挪動腳尖,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我妻善逸就突然抬頭盯住了他,然後毫不掩飾地皺起了眉頭。
“……師兄,你的聲音是不是不太對?”
沒把這當做一回事的獪嶽毫不在意,甚至都懶得往過來看一眼,頗為敷衍地反問:“能有什麼不對勁?”
他也沒生病,倒不如說廢物兒子最近感覺很有病的樣子,說不定現在就是又犯病了,才說得出這麼無厘頭的話。
“真的感覺不對勁啊!”
然而他完全沒在意,我妻善逸倒是表現得格外關注,眉頭仍舊緊蹙著,爬起來向他這裡挪了一點,格外大膽地拽住了他的羽織袖角,逼得獪嶽不得不煩躁地回過頭,不耐煩地問他“又怎麼了”。
“剛剛聽到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現在聽上去真的感覺很明顯,師兄說話的時候有好重的鼻音,是生病了嗎?還是花粉過敏?”
怎麼一個兩個都問他是不是花粉過敏……
獪嶽感到有點無語:“沒有生病,也不是花粉過敏,我說廢物你的記憶力退化了嗎,我有沒有花粉過敏你難道不清楚——”
回過頭來其實只是準備刻薄地吐槽兩句,不過大概是他也沒想到廢物兒子會這麼膽大,因為太過熟悉也疏於防備,所以在被捧住臉湊近觀察後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在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