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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影中瞳孔猛縮,不耐煩的後半句話徹底碾滅在了嗓子裡,化作一陣無聲的氣流,順著壓抑的呼吸彌散在了空氣裡。
“說起來,師兄的鼻尖也覺得有點紅,真的不是花粉過敏嗎?”
我妻善逸的四肢雖然被鬼毒縮小了不少,但好歹也是身高已經開始猛躥的年紀,中毒前已經能與年長兩歲的師兄眉頭齊平,即便是在四肢變短後,踩在半米高的病床上,也能足足比自己的師兄高出一個頭。
“聽小葵說,花粉過敏可是無處不在的,有很多人以前明明沒有反應,但是在受傷或者疲憊的時候就會突然過敏,我也老是能聽見有其他隊員打噴嚏,所以師兄真的沒問題嗎?聽起來很像打完噴嚏之後帶上的鼻音啊。”
嘴上這麼說著,我妻善逸仍舊沒鬆開手,心裡或許還帶了點微妙的暗爽,以平時絕對會被揍的冒犯做法,雙手碰住師兄的兩頰,金眸遊離在表情空白的臉上,格外仔細地觀察。
“……奇怪,不止鼻子有點紅,感覺眼眶似乎也有點紅?”
禮貌的社交距離與這種過於親近距離能發現的情況是不一樣的,至少在這種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吹拂的距離下,我妻善逸還真的發現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尖銳上挑的眼尾,下睫毛分明的眼廓,以及圓潤內收的眼頭,似乎都泛著淡淡的紅,而且顏色異常淺淡,如果不是師兄的膚色實在太白,恐怕就算湊得再近也都發現不了。
“為什麼眼眶也會紅啊,難不成之前——”
剛剛嘟囔到這裡,我妻善逸就頓時倒抽一口涼氣,然後猛地收了聲。
鼻子紅、眼眶紅、講話有鼻音……難不成是剛哭過?!!
我妻善逸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雖說他之前在聽見師兄講話有鼻音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不過那可是師兄啊!那可是暴躁兇殘的獪嶽師兄啊!無論怎麼想也不能是剛剛哭過吧?這種想法簡直和“說不定師兄某一天會穿女裝”這種幻想的恐怖程度不相上下,所以我妻善逸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面考慮……結果最離譜的這種猜想,反而有可能是事實嗎?
師兄……那個獪嶽師兄……他以為根本就沒長淚腺的獪嶽師兄,剛剛竟然哭過?
該怎麼說,太震驚、也太詫異了,因為震撼程度過大,所以有些分不清心裡是些什麼感想,甚至有點原因不明的激動?
我妻善逸勉強收住那些語無倫次的想法,嘴唇抖了抖:“師、師兄,你之前做什麼去了……”
“……”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