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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聖和棄智看得真切,心急火燎從藺承佑的衣裳裡頭取出一個玉露瓶。
餘奉御剛顫著手開啟藥箱,見狀眼睛一亮:“快,速速化開給世子服下。”
這頭服下藥,餘奉御取出一包銀針,叮囑淳安郡王道:“殿下幫忙扶好小世子,施針時萬不可妄動。”
藺承佑面色慘白,一聲也不吭。短短一瞬間他衣裳裡外都汗溼了,眼下勉強還能按耐自己,可要是再痛下去,難保不會失去神智掙扎起來。
淳安郡王面色凝重,依言扶住藺承佑。
滿屋子的人都憂心忡忡,幸而醫治及時,待餘奉御施完最後一針,藺承佑的眉心總算舒展開來了。
安國公拭了拭汗:“好了,見好了。”
淳安郡王鬆了口氣:“年年發作,年年都要被這小子嚇一回。虧得能忍,痛成這樣都不曾吭一聲。不過今日這遭委實太突然,沒到三月就發作。要不是餘奉御在這,有你受的了!”
藺承佑仰天躺在榻上,懶洋洋把手背擱到額頭上,笑道:“提前痛完了,三月就不必疼了。”
淳安郡王扭頭看安國公和餘奉御:“你們看看,先前疼成這樣,回頭就沒事人似的,剛才就讓他多疼一陣長長記性。餘奉御,這病就沒法子根治麼?”
“如何根治?能有法子剋制就不易了。”
藺承佑翻身坐起,衝絕聖和棄智擺擺手,意思是他好了,要他們趕快去滕府辦事。
絕聖和棄智又捱了一陣,眼看師兄言笑自如,便告辭要退出,這時側室門豁然開啟,兩個護陣的老道急匆匆出來道:“不好了,大師兄,定魂香忽明忽滅,清心符也快用完了。”
眾人一驚,安國公慌忙看向藺承佑,藺承佑斂了笑意,衝絕聖和棄智招手道:“你們兩個先別走,先寫幾張清心符再走。”
說罷起身快步入了側室。
絕聖和棄智把硃砂和筆硯攤在條案上,一個磨墨,一個寫符。
餘奉御和淳安郡王幫不上忙,只好留在正堂裡。
餘奉御將銀針收入箱篋內,問淳安郡王:“方才殿下提起祛除病根一事,但餘某連小世子為何染上這毛病都不知情。殿下若是知道始末緣由,能否仔細說說。”
絕聖和棄智愣了愣,師兄這病來去如風,過去他們一直被矇在鼓裡,也是前年無意中撞見師兄發作,才知道師兄身上有頑疾。
再後來,他們就聽說這病並非胎裡帶來的毛病,而是師兄八歲的時候給自己胡亂用法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