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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難以得出這一結論,而恰恰是這一關鍵問題,目前看來並無確實證據,具體論證詳見下文。
另一國民黨人徐血兒則認為,該密碼電本是趙秉鈞交給應夔丞報告南方國民黨人舉動用的,解散共進會不過是幌子。他就此解析道:
夫奉差各省特派人員,與以密碼電本,固屬尋常,並無特異之處。不過趙、應之授受密電,則與尋常有異,蓋趙、應必密議妥善,然後再授以密電本,使報告機密。此非故意周納也,趙之用應,實使之以偵察南方舉動,報告政府,為其一大任務,而解散青、紅會匪,特假以為名,彼視之固甚小耳。於何證之?應是後致趙之密電,多皆不關於其巡查長分內之事。即姑以袁言觀之,袁謂三月十三日以前,皆關於取消歡迎國會團之事,試問歡迎國會團非政治上關係乎?該團本與共進會性質不同,何勞應之解散,即此已可見應所負者,另有一種特別任務矣。[120]
蔡世襄亦提出類似看法,他根據應夔丞取得密電本後於2月初發給國務院的密電內容分析說:
觀二月一、二兩日“東”“冬”兩電,明言“總理投票”“解散國會”,及對待何海鳴、戴天仇之法,與購“孫黃宋劣史”“宋騙案”,“選舉擾攘”,“國隨以之”等語,為政府作走狗密探,承政府意旨以傾害正人,陰賊良善,初無一語及歡迎國會團,更無一字及共進會,而俱用“應密”,趙雖百喙,其何以解?[121]
不能不承認,徐血兒和蔡世襄的分析,或結合當時政情變化,或依據“應密”電報內容,很有幾分道理,但事實卻比他們的分析複雜得多。他們根據後來應夔丞所發密電內容,推斷前此趙發“應密電本”時之動機,卻不知趙秉鈞發給應夔丞密碼電本之前,應夔丞與政府之間的聯絡,除了關於解散共進會,以及赴京領取解散費和江蘇駐滬巡查長津貼外,並無其他與國民黨相關聯之事,透過宋案證據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但事情就巧在,趙秉鈞於1913年1月14日函送應夔丞密碼電本之時,恰逢尹仲材、何海鳴等部分激進國民黨人發起的歡迎國會團在滬上出現不久。此後,由於洪、應奉袁世凱之命,南下秘密調查歡迎國會團真相,這才在應夔丞後來致國務院“應密”電文中出現了關於歡迎國會團和構陷“孫黃宋”等內容。但要注意的是,“應密電本”是應夔丞1月12日謁見趙秉鈞時要求給的,理由是辦理解散會黨之事須防“漏洩”,[122]而袁世凱和趙秉鈞最早到1月13日才開始商量如何應對歡迎國會團,[123]袁決定“特委”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