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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洗個頭就找店長,會不會有點太那個了?
他還沒編出來,那邊陳方舟已經多嘴多舌地開了口:“他不剪,是來做造型的!”
前臺沒想到還有半夜三更來做造型的神經病,看向祁連的眼神充滿了驚奇。
陳方舟又叫:“造型師——”
祁連很想上去把陳大龍的嘴縫上,他自忖來意天真無邪,被姓陳的這皮條客似的兩嗓子叫喚得都開始尷尬了。
江曉媛對“造型師”三個字十分敏感,一叫就回了頭:“嗯?”
她看見祁記者,有些詫異,把手裡手頭清理刷子的活暫時放在一邊:“你怎麼來了?”
“啊?嗯……”祁連若無其事地一低頭,胡編亂造的真本領落上了舌尖,順口說,“來洗個頭,晚上有個飯局。”
江曉媛一想,此人是債主,對待債主要像春天一樣溫暖,於是痛快地說:“行,我來給你洗。”
祁連默默地跟著她往裡走,目光無意中與陳方舟對了一下,頓時不好了,感覺整個美髮店的空氣都被此人汙染得齷齪了起來。
還沒等進門,門口突然進來了一個小姑娘,十六七歲的模樣,身上揹著個小小的布包,像個上學走錯教室的孩子。
她一進來就皺了皺鼻子,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了片刻。
前臺問:“同學你剪頭髮嗎?”
“不剪,”小姑娘說,“嗯……你們有造型師嗎?我找造型師。”
奇了怪了,今天都是來找造型師的。
江曉媛好像忽然從閒置物品變成搶手貨了。
前臺抽出櫃檯後面的呼叫器:“曉媛老師,曉媛老師來一下前臺,有客人找。”
店裡為了顯得專業高階,前臺召喚人的時候,別管是高階技師還是打下手的實習生,一律叫“老師”。
祁連一聽,連忙如釋重負地說:“你忙你忙,我就洗個頭,誰都一樣。”
江曉媛只好把他丟給正好閒著的莉莉。
那小姑娘看見江曉媛,當著她的面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喂……嗯,我在了,找到了……好,你來跟她說。”
她說完,把手機遞給江曉媛:“給。”
江曉媛有日子沒摸過智慧機了,乍一拿過來還挺有點不習慣:“喂?”
那邊充滿特色的聲音開了口:“我,蔣Sam,你記得吧?”
江曉媛當然記得,蔣老師說話的腔調非常特別,總帶著一股“哀家賞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