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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誰在他面前都像個小太監。
她先開始有點納悶,等對方說了幾句話以後,江曉媛整個人就像是被幸運女神一槓子拍在了原地。
蔣Sam說:“這個藝術團窮得掉渣,連個化妝師也養不起,託人找我接私活,low爆了,我才懶得理他們,再說我家裡老孃鬧著要再婚,天天打電話逼我回去,也沒時間,你幫我個忙,應付人情就行,不用搞太複雜。”
蔣太后這不是找她幫忙,是救她的小命啊!
太后又發話:“一般這種我都是按人頭收費,一個人三百,他們託人找我的,也不好再漲價,這樣吧,這個活呢你先做著,要是你們店裡要是收費高,差額我回去我自己出錢補給你。對了,你們舞臺妝多少錢?”
江曉媛說:“……一百八。”
蔣太后:“擦,賣白菜啊?”
江曉媛熱淚盈眶:“哪怕賣白菜也不能賣白粉啊!”
“行吧,”蔣Sam頓了頓,“那算便宜他們了——那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次你幫我個忙,下回有好處想著你。”
就這樣,江曉媛多了一個便宜的終身爹——當然,依照目前的情況,別說是認爹,讓她認蔣太后當姥姥都行。
聯絡好了客戶,第二天陳方舟特意把鑰匙留給了江曉媛,她上了三道鬧鈴,凌晨三點半已經準備妥當,準備開門迎客。
藝術團一幫十來歲的小姑娘們四點半來到了店裡,都很安靜——困的,前面的在化妝,後面的就在打瞌睡,一個個纖細得麻桿一樣,在寒冬的早晨好像一堆被摧殘的小秧苗。
江曉媛為了讓她們休息得踏實一點,把多餘的燈都關上了,只留下操作檯上一點燈光,像是一個留給自己的小小舞臺,在破曉前的黑暗裡柔弱地熠熠生輝。
藝術團人不少,但江曉媛手腳麻利,她是天生做這一行的人,做起來全情投入,既不累也不困,遊刃有餘中還能找到不少樂趣。
領隊老師等在一邊,隨手翻到一張江曉媛發剩下的傳單,忽然說:“她是領舞,能給她化一個你這上面說的桃花妝嗎?”
江曉媛瞥了一眼女孩棉衣裡面露出來的舞衣,一口答應,三下五除二在少女額頭眼周勾勒出彩繪一樣的花,她想也不想,信手拈來,好像已經千錘百煉過,把本來昏昏欲睡的女孩都看精神了。
“姐姐,你比我們上次請的化妝師厲害多了。”
江曉媛脫口說:“你長得漂亮。”
鏡子裡也非常應景,如果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