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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恰好拿到了那幾張有印記的牌——在漫長的遊戲中你又怎麼可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你們出於什麼樣的困境,竟不能換一副乾淨的牌玩玩?
“唯一的辦法,洗牌,你去公安局報警,警察只要能抓到小廣東,就會把我也逮進去。你就解脫了。”老星在出門之前對我說。
“警察遲早會抓到他的,十年,也許十天。也許明天他就把你做掉了呢?”我說,“放心,我會讓你玩得盡興的。”
在“creep”的歌聲和齊娜的注視下,我按下了Delete鍵,刪除了那八個檔案。
七天後,當我來到學校拿畢業證書時,第一件事是別人拿著報紙告訴我,有一個關於大學生做鴨的報道出現在T市晚報上,而那個鴨的名字叫做夏小凡;第二件事是小廣東消失了,令這樁本來就疑點重重的兇殺案變得更為撲朔迷離。
我們來到教學樓前面拍畢業照,很多人都沒來拿畢業證書。我看了看。我們寢室只有我一個人在,感覺有點孤獨。過了片刻老星從旁邊鈷了出來,站在我身邊。
老星低聲問我:“這幾天你在哪裡?”
“窩著。”我說,“你呢?”
“和你一樣,找了個地方等訊息,要是把小廣東給抓住了的話,我想我就去投案自首算了。他還挺爭氣的,帶著兩隻殘手都能逃掉。”
“現在你只能指望他逃得越遠越好了。”我說,“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做了個數學分析,發現你的損失比我慘重,我最多是被小廣東干掉,而你呢,既要擔心被小廣東干掉,又要擔心他被警察抓住了告你重傷,還得防著我去舉報你。最無聊的是,小廣東干掉你的機率比干掉我的大了至少十倍。我覺得你也不太像個程式設計者,你是一個把簡單遊戲玩複雜的人,怪物越多你越興奮的自虐型玩家。”
“靠,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攝影師半按快門。茄子。我們在齊聲吟唱中結束了大學的生涯。
老星拖著他的旅行箱要走,我說送送他,我們穿過學校的操場,從邊門那兒出去。六月的操場上已經長滿了野草,我和老星在學校邊門口抽了根菸。我說:“我就不送你過去了,你好自為之吧。”
老星說:“平時要聯絡嗎?萬一被幹掉了,剩下的那個心裡也有個數。”
“沒必要,對你來說這算作弊。”
“也對。”老星說,“看來你這七天想明白了不少事情,真的是去面壁了。”
“輸的人去面壁,贏的人去旅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