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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陳父像剛剛煮沸騰的開水一般異常激烈的情緒,陳慶整個人則平靜得像一杯已經放涼的冰水,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讓人駭然。
這意味著不管是恨,還是失望,都已經早早地經過了時間的沉澱,他不是一時興起,因此也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陳慶淡漠地看著歇斯底里的父親,沒有解釋,只說了一句話,“沒有為什麼,我願意,我不悔。”
陳順軍本欲開口再怒斥對方,卻在看到這一眼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曾幾何時,年幼的兒子仰著頭問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和媽媽吵架,可不可以放過媽媽”的時候,他能給對方的,只有這樣的眼神。